敢。想十步只敢走步,走完步可能又要退两步。
陶渊明肯定天天背地里骂他矫情。
林予挂着小泪珠,抽着气在萧泽脸上蹭,他鼻音浓重地说:“哥,第次梦见叶海轮和曹安琪那回,其实还梦见你。”
萧泽问:“梦见欺负你?”
“都在梦里你就安生会儿吧。”林予心说这人怎这样,“当时在树上,你在树底下,往下跳,你张手抱住。”
萧泽挤到林予腿间,左手兜着林予屁股往上托,直接把人单手抱在身前:“是这样抱?”
林予阵恍惚,直勾勾地对着萧泽点点头。
萧泽问:“树上骑个忽悠蛋,树下个忽悠蛋,共几个忽悠蛋?”
林予呼吸困难,已经分不清现在是做梦还是现实,轻声说:“那你要几个?”
萧泽回答:“就要你这个。”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林予走走停停来到这座城市,机缘巧合遇见萧泽。他居无定所自在漂泊,他十七年人生没有任何归属,他地球仪上山水万千、天高海阔。
而此刻他被萧泽拥抱着,再也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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