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通电话开始讲，耳边传来安慧芝终于失控哭声。他有些紧张，又担心着曹安琪情况，因此表达得不是很清楚。
其中名民警出声提醒，不太耐心。
萧泽拍拍林予肩膀，对警官说：“体谅点，孩子经历这种事儿没吓坏就不错
，还指望着声情并茂地讲遍？”
林予在萧泽安抚下逐渐平静，条理也逐渐清晰起来。他完整讲述事发前和事发经过，还提到关于叶海轮之前救人真相。
笔录刚做完，手术室上方信号灯灭，安慧芝和曹国伟紧张地守在门口，等曹安琪被推出来后立刻扑上去围在床边。
庆幸是，曹安琪没有生命危险，接下来需要好好养伤观察。
林予松口气，卸力瘫坐在椅子上，目送曹安琪被推去住院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不小动静，萧尧带着电视台朋友杀过来，瞪着眼睛像要斩妖除魔似。
“萧泽！”萧尧素质真不行，脚步顿张口就嚎。他看见萧泽手上纱布，绞着颗心狂奔到萧泽身前，破口大骂：“哪个王八蛋干？！
弄死他！”
萧泽觉得刺耳：“消停会儿，你朋友哪个栏目？”
“美妆，不过让他找新闻组。”萧尧凑近小声道，“他们俩是干过几炮关系，靠得住，有什
直接说。”
“……”萧泽喘口气，按中国男子传统土气搭讪方式——递烟，和对方打招呼。
校方领导看到记者立刻过来阻挡，想和萧泽先私下谈谈。萧泽有点头晕，估计是早上什都没吃缘故，他不欲搭理，回头朝林予招手：“忽悠蛋，来。”
林予起身时对上叶海轮目光，都冰冰凉。
萧泽直截当地跟校长说：“这事儿压不住，之前那事儿也要翻出来，你现在不用跟废话，去买点营养品看看受伤学生。们不掺和，人家父母也不会就这算。”
林予点点头：“曹安琪第次向你们求助时候，你们让她别乱说话，今天她差点没性命，叶海轮是凶手，你们就是帮凶。”
为人师表，有时候这层表象下面都糟透。
萧泽和林予几乎没有停歇，把整件事情来龙去脉交代给电视台和报社记者，还让萧尧回书店取当时那段监控。
切暂时尘埃落定，萧泽终于能去处理伤口。掌心纱布已经渗出血来，身后烧伤地方也已经无法形容是什操蛋感觉。
林予坐在急诊室门口椅子上等，抱着萧泽外套和衬衫，呼吸着上面散发焦味儿。过道那边有群人经过，他望去，看见是要离开民警。
那之间，还有叶海轮。
叶海轮像是感受到他目光，扭过脸来，视线与他相交。
林予起身跑过去，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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