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远,其实他干过不少以,bao制恶事儿,之所以记得这件,全是因为心疼自己铅笔盒。
翻到下张,楼盘广告占整幅版面,寻人启示反而挤在旮旯角,真他妈无语。
虽然他烦陶渊明,但是陶渊明说“读书不求甚解”还是挺对他味儿。囫囵过遍,主要看看最近时事新闻,萧泽去客厅把报纸扔在茶几上,怕搁在床头被墨臭味儿熏着。关灯上床,临睡才想起来纳闷儿,忽悠蛋怎这安生,跟不在家似。
忽悠蛋早就关灯上床,他缩在自己小窝里,两手攥着手机和叶海轮发信息。他想想,又瞎琢磨又做梦,为什不直接算算叶海轮情感趋势呢?
毕竟他可是专业。
他编辑道:你明天还来书店吗?想给你算命。
叶海轮回复:明天恐怕不行,后天去找你吧?
林予回:好,那等你。晚安。
叶海轮又发来:去医院检查完怎样?你还不舒服吗?
林予心头有点热乎,他每次被人关怀就会如此。边打字边回忆着下午梦,倘若真是他梦到那样,那叶海轮真太可怜。
猫眼书店早早黑灯,因为阴天所以哪个房间都没拉窗帘,等天又亮时,雨后强烈阳光斜照进卧室里,直接把酣睡人给晒醒。
萧泽几乎不赖床,利索地洗漱换衣服,准备例行晨跑。跑到楼梯口步伐停顿,没下去,反而上小阁楼。
斜面玻璃窗载着大片阳光,林予平躺在窄小单人床上,身体也被罩层金色光影。萧泽盯着看几秒,走近把掉在地上被子捡起来,然后团成团扔在林予肚子上。
团薄被没什重量,可能还有点痒,林予动都没动,咕哝句梦话:“……身高力大,眉如利刃,目似寒刀,刚强有余鲜有怜人之心……”
萧泽心想这孩子挺敬业,睡着觉都不忘算卦,问:“还有?”
林予脑袋歪着,哼哼着像从鼻腔出气说话:“命太硬……克双亲爱侣,急连自己都克,造孽哪……”
萧泽伸手拍拍林予脸颊:“谁这牛逼啊?”
林予梦中委屈:“哥……真担心你活不过三十五……”
操,合着梦里给自己算命呢?萧泽立刻踹向床腿,吱呀声把林予给震醒,他揣兜站在床边,高高在上地俯视:“忽悠蛋,起床跑步,动作快点!”
林予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着眼睛下床去洗脸。他觉得萧泽可能有起床气,不然怎大清早火气那重呢。
前后沿着街跑步,跑到公园外面时候林予屁股坐长椅上不走,说上班就上班。萧泽拿着瓶冰水在旁边长椅上喝,准备旁听片刻,喝完再走。
来个大姐,大姐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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