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消耗掉满身能量，顿时有点萎靡。萧泽似有察觉，目光又在对方眼下黑眼圈处周游
遭：“上楼睡觉，别烦
。”
他觉得忽悠蛋最近挺辛苦，该捂被子里多孵会儿。
“好吧。”林予抠出手机走人，走两步回个头，不太服气。萧泽就不能单纯地关怀他嘛，他感觉自己也不是太烦人。
层安静下来，萧泽查阅资料列大纲，端坐姿势始终未变过。客人要冰淇淋他都懒得动，让人家自己看着盛。
玻璃门推开又关上，萧泽仍低着头，不关心任何动静。顷刻之后，双刷洗得很干净帆布鞋停在
面前。
“老板，有海淀模拟卷
？”
语气听着像找茬儿。
萧泽抬头，看是昨晚吃汉堡那个女孩儿，回答：“都逃学，还做什卷子。”
那女孩儿头齐颈短发，还有乖乖巧巧齐刘海，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脖子上挂着校卡。校卡上面写着姓名：曹安琪。
她往旁边坐，随手拿起萧泽身旁书翻看，自顾自地说：“做卷子代表爱学习，逃学代表不想去学校。”
学校可不是光学习，还有老师和同学，这种毛病，八成是和老师或同学闹矛盾。
萧泽没搭理，他才没闲心管个不认识中学生。曹安琪撸起袖子玩手机，仿佛故意开大音量打扰别人，还大声道：“托您福，昨晚被带到派出所，然后妈去接，回家被狠狠骂顿。”
萧泽敲打键盘：“你要是想找不痛快，那接着打110。”
曹安琪虚张声势地瞪着眼，伸腿碰到个软乎乎东西，低头看是只胖猫。她立刻忘是非恩怨，从书包里掏出零食就开始逗猫。
“老板，这是你养？”她给陶渊明拍照，然后环顾圈，“老板，你弟弟呢？他上学去？他是哪个学校啊？”
萧泽打着字，面无表情：“他是大学生。”
“真？本还是二本？”曹安琪重新在沙发上坐好，“读理科，他是哪个大学？学什专业？”
萧泽说：“测算。”
他不常撒谎，但撒起谎来没半分不适，就像喝水吃饭样平常。曹安琪显然没听明白，还想继续追问。萧泽把文档保存，合上电脑后拿起旁边资料书起身。
对方不想搭理姿态已经太过明显，曹安琪自讨没趣，坐片刻就走。
林予觉睡到天黑，困是不困，但是饥肠辘辘。他瘪着肚子下楼看店，休息多半天也不好意思喊饿，烦得直吞口水。
“德行，你再表现得明显点。”萧泽从吧台前经过，脚步未停径直走向楼梯，还同时挽起袖子，“做蛋炒饭，吃几碗？”
林予报数：“两碗！有饭后甜点吗？！”
萧泽已经上去，声音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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