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手靠近他肩膀,五指松松在肩头环圈,对方看上去没用任何力道,却令朝灯难以挣脱,他努力压下嗓音里颤抖,视线对上那人铅色、通透若湖泊眸子。
“大美人,你若是真这做,们之间就彻底完,”朝灯小心翼翼观察对方神色,尽可能放软嗓子:“你先听解释,要是说得不合你心意,你再——啊啊啊啊啊啊啊!”
咔吱声,他肩膀处骨头疼得像是硬生生裂开,对面人却眼色平澜无波,越长歌凑过来亲亲他,舔掉朝灯流到唇边泪水:“说过罢,不想听。”
那只手下滑握住秀美长腿,路滑至朝灯白嫩腿根。
“这里,”银色长发垂落在朝灯身上,他能感觉对方柔软唇亲吻自己皮肤,耳边掠过越长歌叹息似声音:“真漂亮。”
又是阵过电般自脚底升腾至脑海剧痛,他整个人都疼得缩起来,惨叫硬生生被个占有欲十足吻湮灭在口里,蛇缠绕着他身体,铅色鳞片肆意摩擦朝灯肌肤。
“漂亮就让它留着啊,”骤然响起声音打破室内旖旎畸形场景,男人维持着脚踹开房门动作,手长腿长、身姿挺拔样子格外出挑,凯撒有些痞气地挑挑眉:“长腿美人不好吗?”
“你是……”
越长歌抬眸,瞳孔有瞬间竖立。
“你好啊,该叫你什?”凯撒自顾自地笑笑:“虚伪?碎片?……干脆叫儿子?你也算是生吧。”
“真难想象,”温润如玉眉目划过丝丝戾气:“若不是你身上气息,从未考虑过自己是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
等,凯撒不是系统吗?生孩子几个意思??
“……总统?”
“嗯啊,”见朝灯眼神闪烁,凯撒补充道:“不是。”
“……”
滚。
麻烦凯撒先生体验下朝灯以为终于找到组织又惨遭抛弃心情,实在是太他妈忧郁。
“你脑海里系统是意识兽,其实说它是也没差,意识兽是精神类,没有实体……以后跟你解释。”
朝灯勉强于疼痛中维持着理智,迷迷糊糊中他听见越长歌泄丝轻笑。
“说这多,小灯知道你是谁吗?大概不知罢。”
“……”
男人微微蹙眉,见他不语,蛇唇边笑容越来越深:“告诉他啊,你靠他得到什,”他手指抚摸过朝灯眼皮上淡色泪痣,越长歌见朝灯条件反射般闭上眼,意有所指地呢喃道:“被蒙在鼓很难受罢,你若是肯留在这儿陪,就将所有事都告诉你,你遇见们原因、你不得不离开原因……只要你现在点头,便对所有事既往不咎,跟回夜悬,养你辈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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