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糟糕透,”那句话就像触到开关,片刻过后,少年面上笑意消失不见,碧色眸仿若结满寒冰:“唯次梦中相遇,你对态度很糟。”
“……”
少年向他走近,单手抚摸朝灯面庞,大拇指摩擦手下娇嫩皮肤,他突然用力在朝灯唇上擦,直到上面涌出血丝。
“你需要点惩罚,”伊莱嗓音轻慢,就像在教导不听话孩子,他用魔法拉开遮光帘,在看清室内布置后,朝灯情不自禁睁大眼睛:“殿下离开多日,圣水十分缺乏……”
“不…不不不!”
从屋顶掉下红丝绒缠在他腰上,魔法让他挣扎变得毫无作用,他记得那年夏日扮演节,当他偷溜出去整天回大教廷时,伊莱是如何边诱哄边逼他坐在根细细绸线上,然后借着那根绸线和他被捆绑双手将他固定在空中天夜,更过分是,对方甚至命人找器皿承接他流出圣水,被允许下地时他直接跪趴在伊莱脚边哭泣,后者温柔地抱住他,慢条斯理擦干他眼泪,而现在,伊莱又用那种方法将他吊在半空,这次他甚至将他腰和腿都借用红绸固定最佳角度。
“放开!…唔!”
他嘴唇被绸绳封锁,眼睛也让人仔细蒙住,当他被吊高在空中后,朝灯听见少年冷淡嗓音。
“不滴满这间屋子,殿下就永远待在上面。”
不要,滚。
他听见开门和落锁声,少年脚步渐行渐远,意识到他真又被捆绑起来锁死在房间里,朝灯烦躁地扭动四肢试图逃脱,却不想令那些磨人红绸越缠越紧,细腻敏感肌肤被不断摩擦,他敏感带更是苦不堪言。
再这样下去,真会……
厚重遮光帘在伊莱离开前重新降下,不知过去多久,片沉寂中隐约传来稀稀疏疏微小动静,朝灯正想集中注意力聆听那些声音,肩上就忽然多双手。
即使不能视物,他也能感觉那双手细细长长,对方皮肤偏凉,十指指肚扫过他脖颈,顺着紧致后背向下轻柔抚摸。
“唔唔唔!”
那人力道突然增大,裹住两团浑圆软肉又抓又捏,朝灯难耐地想要挣脱,却换来更下流对待。
好痛…捏得好紧,要溢出来…
好难受……
有什软绵绵东西在他背后轻扫,那种细腻轻薄触感,就像是——
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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