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到那些看似精美却坚硬无比
鳞片如何在他身上游走，鳞片下潜藏灼热器官摩擦他皮肤，人鱼口器让他浑身战栗，等到朝灯快要陷入恍惚时，莲舌却从他口里缓慢退
出去。
“……不弄吗？”
朝灯眨眨眼。
“有
点儿，”人鱼说着，抚摸他腿部：“天天改，不然很疼。”
意思是他现在已经有部分生殖腔，次改造完太疼，要多弄几次？
那岂不是该说声谢谢。
他推推莲，想从宝石床上起来，先前还黏人得要命人鱼由着他力道躺在旁，好整以暇观察他动作，人鱼冰白滑腻手臂搭在宝石上，满头苍色秀发顺着那张魔魅脸蛋垂落，它默不作声看着朝灯支起身体，在看见他用腿下地时，发出声不怀好意轻笑。
“唔……！”
朝灯小腿软，整个人摔在地上。
他撑着身体想要起来，手臂与上半身活动自如，偏偏下半身却怎
都使不出力，双腿软得仿佛沾过水面条，更恐怖是，他下半部分神经像被调到极度敏感状态，巢穴里偶尔吹拂风流令他不自在地并拢双腿，跪爬姿势也毫无用处，他膝盖根本没办法移动，这感觉就像他下部彻底废，独留感官鲜明得要命。
他早该想到。
历史上有那多人类被人鱼拖进巢穴，就算其中大多数回应人鱼感情，也定有人尝试过逃离这片深海，人鱼巢穴没有门栏，也没有锁具，唯可能，便是那些人丧失行动能力。
“莲……”
朝灯抬头，眼里闪过异色，趴在床上人鱼唇边噙着微笑，它懒洋洋地理理自己头发，长有透明蹼膜手指在朝灯视野里晃而过。
它开始唱歌。
像是剧毒般美妙绝伦歌声，让人上瘾，也让人身心沉沦，那声音空灵又颓糜，能同时令听者置身天堂与地狱，见朝灯瞳孔微微溃散，人鱼歪歪头，唇边笑意越来越深。
不对……这个声音不对！
他想要捂住耳朵，恐惧却化为渴望，朝灯从未感觉自己双手竟有这般沉重，他记忆和理智在点点流逝，他想要逃离这处诡异巢穴，可软得不成样子双腿除供人鱼玩赏没有半分用处。
“……停下！”朝灯咬紧唇：“快停下！”
不能忘记啊，他答应凯撒要完成任务，明明只他妈剩最后两次，好不容易就要接近真相，难得会有他在乎东西……奇怪，凯撒是谁？长得很帅？
色彩斑斓记忆逐步消退，无法阻挡空虚寸寸填满他身体，意识到地上湿液意味着什，朝灯用手指掐紧手心，血味道令人鱼抬起头，它头发又长又密，莲蹙眉，歌声越来越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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