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站起来才发觉自己手都有些抖。能不怕吗?他平日里只负责和主播们沟通、传达平台活动和意见。突然被老板喊到办公室,还当着对方面向谢闻星询问情人节活动,能打出字都算他争气。
办公桌后关鹤倒是没难为他,只是询问途中若有若无落在他身上视线、宽敞得几乎给人压迫感办公室…他脑子都快空。
回想起公司内部流言,助理有些恍惚。
老板好像…结婚。
这种位高权重、样貌出挑男人,真有人驾驭得住?
他也想不明白,怎那多主播,就独独问谢闻星?问陆瑶瑶还正常些。再说这个家属名额,明明前天晚上策划案里还没有,是临时添进去?
办公室内,关鹤视线难得有些散漫。
窗外飘着细细蒙蒙雨丝,这场倒春寒来势汹汹,过些日子可能还会下雪。想起刚才听到答案,关鹤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心情。
谢闻星没想让外人知道他们关系,或许是觉得没必要,也或许打从心底排斥。
狼心狗肺倒是点没变。分手方法有那多种,谢闻星当初独独选最残忍种。
冷,bao力。
认真想想,那句分手还是自己受不先提出来……
黎衍那个二愣子提议情人节把人带出去玩,他居然信,为此还把好几桩交易都压在节日前完成。等他助理告诉他大溪地这些日子阳光明媚,他才想起自己忘问谢闻星意见。
也不是遗忘,或许是他刻意在拖延,担心听见不合意答案。
在国外上大学时候,情人节是每年最受欢迎节日之,俱乐部里只穿睡衣女孩们身上带着氤氲香水味。他拒绝过很多人,有黄皮肤、也有白皮肤,有年情人节他走在学校街头,看见喝醉酒男生胆大包天,在雪地里对着古老建校人雕像撒尿。
谢闻星呢?
谢闻星那个时候应该才上大,关鹤听人说,谢闻星报首都传媒,学还是他自己最喜欢编曲。
谢闻星母亲是颇负盛名制作人,或许是因为母亲离开,谢闻星年少时心里就憋着口气,他选择和母亲样道路,想要向她证明自己。
他还记得高中时谢闻星说过要写歌,至于写什……
彼时少年脸上意气风发:“给你写歌啊,估计除你也没什人听,那就从后海唱到云南,哪天参加个选秀夜爆红,这首歌传遍大街小巷,等到学校食堂都开始放它,哇靠,又土又酷。”
他还记得谢闻星说过这些话,但再见时对方却说嗓子坏就坏,不唱歌也没关系。
吃晚餐时间关鹤依然不见人影,近些天谢闻星习惯对方早出晚归。他习以为常地从冰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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