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踢掉拖鞋上床,坐在郁槐旁边,犹豫片刻后开口问:“那些事情……你们调查得怎样?”
郁槐拉住他手,随意地握着他手腕,脸上却没玩闹神色。
他望着徐以年,轻声讲述这些天进展:“唐斐这些年犯下罪行不少,好几个高层都曾被他用精神操控影响。在唐斐死后能力自动解除,他们才意识到自己被下精神禁制。”
即使先前已经听徐父说个大概,徐以年也没想到唐斐肆无忌惮到这种地步,忍不住皱皱眉。
郁槐继续道:“他走得太顺,少年时就成唐家家主,在除妖界也是公认第人。以前没人怀疑到他身上,查下来才发现有许多问题,包括他周围那些除妖师。”
“因牵涉到人员众多,前因后果也很难立刻查清,对外暂时只会公布命相交换与鬼族屠杀。”
徐以年:“他说另个凶手……?”
郁槐摇摇头:“什都没查出来,同鬼族屠杀有关事情被他处理得干二净……倒是在唐家地下室发现副绮罗皮囊,他应该是将只绮罗皮完完整整剥下来,经过些特殊处理,穿上后便能完美伪装成绮罗模样。”
徐以年对这类禁术有所耳闻,制作皮囊过程非常血腥邪恶。他压下恶心,问出分开以后直挂念事情:“许愿机到底跟你说什?”
可这次,郁槐没有立即回答。
他握着徐以年手腕,拇指轻轻摩挲,像是在考虑着什。徐以年敏锐地察觉到郁槐或许同样对那条线索解甚少,即使到现在,许愿机留下消息仍然难以觅得头绪。
半晌后,他听见郁槐道:“向许愿机许愿时,需要在他面前亲口说出自己愿望。收到愿望刻,许愿机能判断出对方种族。”
“许愿机告诉,向他许愿是只鬼族。”
徐以年骤然睁大眼睛,他不可思议地望着郁槐,对上后者沉沉目光。
玻璃窗外夜风股脑涌入室内,明是在秋夜,徐以年却感觉彻骨寒意慢慢爬上脊背,他艰难地问:“你确定许愿机……没有撒谎吗?”
“嗯。”郁槐低声道,“他没撒谎。”
在瑶山上,他向许愿机逼问与鬼族屠杀有关线索,用烈火灼烧许愿机每寸皮肤、再用雾妖治愈伤口,吊着对方命慢慢折磨。许愿机痛哭流涕,半边身体几乎化为焦炭,最后尖叫着求饶:
“……是鬼族!!向许愿是只鬼族,他让压制宣檀三秒钟,令她不能使用任何能力!”
“没见到他脸,他全程都穿着黑袍子、戴着面具,他声音很低,是男性……除这个,真什都不知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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