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还来不及适应,声音便先染上哭腔。
长长睫毛在郁槐手心划动,那种感觉就像抓住只振翅欲飞蝴蝶。事实也确如此。
多年前他远远看着那只漂亮蝴蝶,终于又次落入他掌中。
“年年。”郁槐呢喃着,握住他放在枕头上手。徐以年猝不及防被叫到小名,泛着薄粉指尖微微蜷缩。郁槐亲吻下他手腕,在那片细腻皮肤上,南栀给双生咒正在慢慢淡去。
新咒纹爬上徐以年肌肤。花枝般蓝色纹路缠绕上白皙双腕,仿佛铐链般将他紧紧锁住。徐以年低低啜泣,眼眸半垂,郁槐扭过他小巧下巴,看着他这副模样,声音透着恶劣:
“哭什,会儿有你哭。”
虽然早就知道徐以年样貌属于明艳动人类型,亲昵时定很漂亮,真正抱他时候,画面比曾经臆想中更为勾人。
郁槐拥抱他、亲吻他,将他每寸都据为己有。
像是在黑暗中捉住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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