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衡景微微蹙眉,也有些忌惮这颗不定时炸弹,“如果有许愿机去向,第时间告诉你。”
负责押送大长老除妖师试图拖走他尸体,其中人不知怎手抖下,被他抱起来脑袋又摔落在地上,妖怪们纷纷发出嘘声。
片混乱中,郁槐感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朝那个方向看去。
徐以年座位处在上圈,他低垂着眼,表情复杂地望过来。这次他没有像先前那样躲开,与郁槐视线相接时,他唇微微抿着,仿佛无意识中想要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模样格外脆弱,郁槐见此皱皱眉。
注意到台下人神色变化,徐以年如梦初醒。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表现出异样,但他指尖现在都还微微颤抖,再留在审判厅很可能没办法控制好情绪,徐以年拍下宸燃肩膀:“走。”
宸燃忍忍,实在没忍住,“你知道你手在流血吗?”
徐以年低头,看见宸燃白色卫衣上鲜红指痕。
他茫然地瞟下自己手,而后慢吞吞地说:“不好意思,回去给你买件新。”
“……”宸燃看他副游魂样子,懒得和他计较,也跟着站起来-
走出审判厅,徐以年思绪还停留在刚才幕幕上。
如果没看错,大长老z.sha前最后看不是审判长,而是郁槐。联想到周前郁槐晚归时情绪不佳,徐以年终于明白他反常是因为什。
他去见大长老。他们很可能达成某种协议,郁槐从大长老嘴里得知当年真相。
难怪……徐以年心揪成团。
想到自己那晚居然跟没事人样吃吃喝喝,他懊悔不已,恨不得时光倒流,他定立即从郁槐面前消失。
身边人垂着脑袋语不发,宸燃正想问你要不要找个地方治疗下,审判厅门被从内推开。
随着开门动静,室内隐约传来审判长宣读判决声音。宸燃抬眸,看见迎面而来郁槐和花衡景。
这两个哪个都不是好惹角色,偏偏郁槐径直走向脸色苍白徐以年。
“这就被吓傻?”
“……”徐以年没想到会在这时碰上郁槐。他努力克制住情绪,不想表现得太过,索性低着眼睛不说话。
妖族对血腥味都很敏感,郁槐看眼他手上鲜血淋漓伤口:“手怎。”
男生手指微动,慢半拍地将手藏到身后:“没什。”
郁槐没拆穿他小动作,好整以暇看着他。徐以年进退两难,收回手也不是、继续藏着也不是。花衡景看得好笑,叫郁槐声:“这附近没有治疗点,正好碰上,你帮他处理下吧。”
花衡景睁眼说瞎话本事堪称流,宸燃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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