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回复，终于，手机提示他收到
条新消息。
姜留岁立即去看。
副导演回复他，却说自己对当初发生
事情并不清楚，爱莫能助。
姜留岁用力攥紧手机，正在这时，秦屹电话打进来。
甫接通，秦屹先是问他现在在哪，确定他身边有朋友陪着，又问当时大致情况。听完秦屹破天荒地骂句脏话，而后克制住情绪安慰姜留岁：“
看看能不能联系上《攻略指南》总导演，说不定还能有什
办法。”
“已经联系过。”姜留岁道，“除导演，能接触到都联系过次。只有个人回，说自己没办法。”
“……”秦屹沉默片刻，“再去试试，万导演之前正忙，后面说不定有时间。”
秦屹去找人结果或许会有不同。姜留岁应声。
知道这种情况个人能做实在有限，最重要还是等公司公关，秦屹又问：“你们公司怎说？”
姜留岁没必要在秦屹面前绕圈子，直接道：“冷处理。”
秦屹诧异道：“怎会？！你明明处在上升期，又有潜力。你们公司为什会做出这种决定？”
“之前跟人起过冲突，他家和们公司有合作。”姜留岁停顿下，“《不熄铃》角色他也想要。”
秦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会儿去问问裴导，看看他那边怎说。”
公司直接放弃，如果他是姜留岁，都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秦屹起好几次话头，最后只能道：“你别太着急，再想想办法。”
姜留岁轻轻应声，和秦屹道过谢挂掉电话。
商晴芷、穆哲和些国艺同学都给他发过消息，有问情况、有安慰，但姜留岁实在没心思回复。受室内压抑气氛影响，阳台上雪球老老实实趴着，没有发出点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糟糕，他太阳穴隐隐发疼。今天切发生得太快，近乎有种荒谬不真实感。
姜留岁忽然问：“你家里有烟吗？”
周洵平时不怎抽烟，去房间找好会儿才翻出半盒。姜留岁接过烟和打火机：“你把雪球接进来吧，去阳台待会儿。”
周洵应声。雪球今天格外听话，哪怕见姜留岁不停摇尾巴，似是感觉到他身上散发低气压，没有像往常那样直直扑上去。
姜留岁独自走去阳台，关好门。
周洵家阳台做全封，为散走烟味，姜留岁把窗户开到最大。外面厚重雨声顿时变得清晰。
细细白色烟雾升腾起来，姜留岁深吸口，又慢慢呼出去。
他望着远处景象，雨夜里城市稀疏灯光映入眼睛。或许是实在没多余精力，原本焦躁心情竟是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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