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将糖梨膏还回去,祁言莫名委屈。这里过两条街就是祁家,唉,在自己家门口被扒手给盯上还得手,也太不小心……
回到酒楼,楼骨修那里已然商谈完毕。
看垂头丧气走进来,楼骨修眉梢挑:“你这又是怎?”
“钱袋被偷……”祁言探口气:“还差两串糖梨膏没吃呢……”
楼骨修看他嘴角留下食物渣滓,不由得好笑蹙起眉头:“你这哪有副公子哥样子,真不知道展霓裳当初到底喜欢你什……”
说完,他蓦地没声音。
展霓裳还被楼骨修关在竹林呢,现在说起来,还真是讽刺。
自从祁言居住在魔教,已经不止次向楼骨修提出放展霓裳。但是楼骨修在这件事上异常强硬,丝毫不予退让。
祁言不知道他在担心什。相对,只有楼骨修自己知道,他到底在坚持什。
展霓裳有多喜欢祁言,在他刚掳她时,便知晓。
同时,楼骨修在忌惮展霓裳。她灵根似是苍云大陆宠儿,楼骨修不能保证,离开自己控制展霓裳,会不会遇到世外高人重习身绝世武艺,到时候,就算是她将魔教踩在脚底下,楼骨修也无计可施。
似乎被楼骨修偶然提起话语戳中内心,祁言沉默会,道:“你为何就不愿放霓裳?”
“你叫她霓裳,还问为何不愿?”楼骨修淡然端起茶杯,轻抿口。
“说你……”祁言叹息:“唉,死脑筋。”
楼骨修也是声轻叹,他站起身,走到祁言身边,轻轻揽住他腰肢,拥他入怀。
“为什,你竟不知吗?”
祁言窝在他怀里闷声道:“自是知道,才想让你放宽心,即便是放霓裳,也无大碍。”
“怎知,展霓裳会不会不甘心,来个反咬口?”
男人逻辑让祁言噎又噎,最终是句话也没说出来。
有警惕心是好事,可是太过警惕,又显得那般无理取闹。
与楼骨修同除酒楼雅间,迎面便撞上个熟人,祁言刚想打招呼,却想起自己是易容,便准备与对方擦身而过。
“祁兄?”那人冷漠声音带着丝诧异:“为何易容成这副模样?”
听见对方呼唤,祁言猛地冲上去捂住他嘴,无视楼骨修不满神色,在那人耳边低声道:“易容你还问!”
那人眉眼间闪过丝然,拍拍他手,示意他放开自己。
“荣安昇,你做什去?”祁言问道:“偷偷摸摸出来,自然是要易容。”
“有个生意需要谈谈,便提早来酒楼。”荣安昇冷漠目光扫眼楼骨修:“魔教教主?”
“有何指教?”楼骨修嘴角微勾,露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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