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发现
们？”
行云峰高入云霄，向上看，似云彩环绕
仙境；向下看，是深不见底缥缈。
楼骨修同样沉默。
说真，还不如掉下去呢……
两人之间气氛沉寂，片刻后，祁言呆呆道：“你在这里给教众发信号，他们能看见吗？”
楼骨修凝视远方：“看不见。”
“所以们俩……？”
“总有
天会下去。”
“……”已经开始用‘总有天’这个词汇
吗。
像是闹个大乌龙，不过幸运是，魔教教众很是机智，祁言和楼骨修在半山腰大石上冻不会，他们就运用真气找过来。
屠魔台上已经没有人，祁言看着空荡荡屠魔台，似乎在寻找着什
。
楼骨修与副教主说些什后，便走过来，站在他身后：“你父亲已经回去。”
“……知道。”
莫名有些失落声音传入楼骨修耳朵，他轻笑声，伸出手，摸摸祁言头：“你父亲知道你没事。”
“怎知道？”祁言愣，回头问道。
“副教主飞鸽传书，第时间告诉你父亲。”
祁言探头看眼正在副教主，眼底闪烁着光芒，悬着心也放下来。
“你要回家？”楼骨修轻声问道。
祁言愣愣：“当然要回家。”
楼骨修垂眸凝视着他眼，片刻之后，挥袖转身，带着余下教众头也不回离开。
站在原地祁言看着他远走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回到祁府时候，夕阳已经西下，白天灼热褪去，天边晚霞如同泼洒墨彩，绚烂而耀眼，又仿佛是仙女七彩纱衣，在天际掠过。
府里静悄悄，没有往日热闹。
祁言越过空无人前厅，向祁千行书房走去。
没有小厮，没有婢女……真是奇怪。
熟门熟路来到书房前，祁言还没等敲门，就听见祁千行苍劲有力声音响起。
“进来。”
祁言应声推门而入，书房里只有祁千行人。此刻他正坐在案桌前，提笔挥写着什。
“爹。”
“没事就好。”祁千行轻哼声，单刀直入道：“你跟那个魔教教主是怎回事？”
“……”祁言不知道怎开口，却在祁千行越发严厉目光中，破罐子破摔般大声道：“喜欢他！”
‘啪’得声，祁千行手中毛笔被拍在桌上，顶端黑墨因为大力冲击而甩得到处都是，刚刚写好那幅字瞬间喷上黑色墨点。
“放肆！”
“爹……”
“如果你执意要做这等事！那便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祁千行将手背过去，转过身去不看祁言。
离开和留下仿佛是两种人生，等待祁言选择。祁言当然会选择楼骨修，但心口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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