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有些过敏,所以其实他唇边笑容有些模糊,心不在焉地拧开头看着窗外,他嗓音含笑:“缘分这话可不是这好说,这世界上还有孽缘呢?”
“是吗?”许焉轻飘飘道,“那阿烟看来,们俩之间算是哪种缘?”
徐书烟没有纠正许焉叫他“阿烟”,他觉得如果想要好好发展段关系,他就不该在这种细节上太过于计较。
“不知道”。”他有些敷衍地说。
许焉笑:“看来你不信这个。”
“只是出生时候有人告诉,这辈子得不到段好姻缘,”徐书烟真诚地说,“所以索性便不信,你确定还要继续跟讨论这个吗?”
他语气很平静。
反而是许焉楞下后,那藏在金丝边框后面眼睛亮起些许光:“没想到你是这悲观人。”
徐书烟没说话。
许焉笑笑,看似只是顺着这个话题问句:“那你怎杨看待别人姻缘?”
似乎有些意外他会这问,徐书烟掀起眼皮子看他眼,而后显得有些冷淡地说:“那是别人事,同无关。”
好在男人这时候好像终于读懂空气不再追问,正好罐佛跳墙端上来,他挽袖子亲手替黑发年轻人盛汤,又叫人送壶好酒。
酒足饭饱后,徐书烟心情稍微好些,原谅许焉哪壶不开提哪壶鲁莽。
晚上酒有些上头,他放下筷子后,轻扯下衣领,吐出股带着淡淡酒气气息,冲着餐桌另外边男人抱歉笑道:“去个洗手间。”
许焉看上去有些担心他,但是也不至于关怀到要替他扶着小弟弟入厕程度,犹豫下后,点点头,只是叮嘱他慢些,如果不舒服,就让服务生来唤自己。
徐书烟随口应,转身走向洗手间。
……
洋人文化也不全是浮夸不实用东西。
比如如今这古盐城数得上大饭店,所谓”茅厕”都变成“洗手间”,干净亮堂,十分讲究。
徐书烟靠在大理石洗手台上洗把脸,睁开眼发现眼前东西都有些重影,他努力眨眨眼……
这时候身后洗手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徐书烟起初没有在意。
但是来人关门之后顺便锁门声音过于清晰,他忍不住愣愣转过头去,有些模糊视线里只看见深色军装和来人腰间别着那杆枪,他移步到黑发年轻人身后,站稳。
那温热胸膛隔着衣物,贴着背站在他身后。
有些茫然地回过头,徐书烟只来得及看到后者那紧绷下颚,下秒下巴便被带着冰凉手套两根手指捏住,轻佻地摇晃下:“壶酒就醉成这样,姓许下药,你没看见?”
男人说话时,温热湿润气息喷洒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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