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月抱着男人结实手臂,欢喜道,“回家再给你缝些。”
免。
看看你在里衣里缝都什鬼东西——
「姬廉月专属,非本人不可脱、拆、撕」。
……有病?
那字小小绣在外头,还用鲜红绣线,他用匕首挑三天才拆光,眼睛都要拆瞎,还想来?
男人脸不耐烦地将凑到自己唇边脑袋推开,于是姬廉月只是堪堪稍微在他唇边偷个香,便再也没有别便宜可沾。
他倒在马车另外头,盯着收敛怒容,不动声色霍显,抬起脚用脚踹踢踢他:“霍显,突然发现,真有点认真喜欢看你为吃醋样子。”
霍显冷漠地瞥他眼,当他在发疯。
殊不知“真有点喜欢看你为吃醋样子”,距离“真有点认真喜欢你”,不过只是差零星几个字而已。
这几个字,对向来嬉皮笑脸,仿佛没心姬廉月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看着霍显,满心欢喜,满心喜欢。
……
五月。
北方边境传来消息,毛坦族新君上位,大肆从黑市等渠道收购硝酸钾、硫磺、木炭,生铁,广纳奇人铁匠。
与此同时,毛坦族与净国周遭十二附属国来往密切,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北方边境下子进入严备状态,短短旬,伪装成难民或者流寇周边正规军已陆续来四五波,虽每次都是小打小闹既退,依然叫人放心不下。
知情人都知,那尚未找回火铳设计图,怕是已经流传于外人手中,如今周边列国蠢蠢欲动……只是火铳乃净朝神机营多年心血,哪怕有设计图,也不会朝夕便被随便铁匠参透——
只是拿回设计图成当务之急。
五月十日,拖延许久陆国华通敌卖国案忽然也有进度。
圣人曰虽所有事情指向陆家,但日不得设计图,日便念昔日君臣之恩,撤陆阁老所有职权,圈禁陆府,所有吃喝用度朝廷委派,陆府上下不得出陆府大门半步。
陆家上下,凡朝中有职位,全部革职,夺封号,终生不用。
五月十二日,天将未亮。
身形高大男人端坐于枣红骏马之上,褪去飞鱼服,不再佩绣春刀,整整月多余牢狱之祸,却并未敛去其精神气——
仿佛他依然是人臣阁老府长孙嫡子,锦衣卫指挥使陆丰。
简单包袱挂在马鞍,还有些干粮和水囊,来送他人不多,在场所有人却心知肚明——
此次别,相反无期。
顾月娥已经哭晕在姬廉月怀里,身上穿着白色斗篷,戴着兜帽遮去半张脸姬廉月抬起手胡乱拍拍她背,心里如何不知这姑娘倾心陆丰十余载,这下是真腔爱意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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