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踹脚,也就轻飘飘地看他眼,问:“还有力气?”
白初敛羞愤欲死。
心里却是踏实。
男人果然都是感官动物,甭管嘴巴上闹着喜欢啊不喜欢啊,爱啊不爱,说得再多都像是脚下踩朵轻飘飘云,飘得高,也虚得很。
唯有身体真实地贴在起,实实在在地做些快乐事,人反而就踏实下来。
白初敛是这觉得。
白毅看上去好像也差不多。
气氛从未有过如此美好时候,白初敛觉得白毅小时候对自己垂眉顺眼,都没现在低着头给他擦身时候看着可爱。
他脚踩在白毅肩膀上,点点。
少年摇晃下,抬起头看他,两人视线交汇,他盯着他淡淡道:“不累就再来几回。”
白初敛冷笑:“初生牛犊不怕虎,少年不知精元贵。”
“老也不知道,”白毅勾下唇,“反正都是给你。”
白初敛想,这个臭流氓。
他垂下眼,看着白毅眉眼舒展模样,想想打个呵欠,用极其放松语气说:“还是和顾念清摊牌算,别演戏。”
白毅给他擦拭脚踝动作顿,唇边笑意收敛些,抬头正想说什,又听见白初敛软和地嘟囔声:“知道是假,为师看着也够烦。”
那勾起唇角到底是没掉下去。
说话还是那些话。
吃醋还是那些醋。
但是旦坦诚起来,那气氛就不样。
吃饱喝足男人向来好说话,更何况现在吃饱喝足是,两个……
在床上,什都好说。
气氛好到梦幻。
“她要不愿意呢?”白毅问。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白初敛撇撇嘴,“再怎样,赤月教还是同她深仇大恨,她脑子若是还有分清醒,比起你这显然心没在她身上臭男人,还是早些报深仇大恨比较识时务……这仇她早晚要报。”
现在不说,就是吊着你呢,傻徒弟。
只不过你不上钩罢。
后面话白初敛没说完,白毅却扔手里软布,弯腰凑近师父——少年柔软薄唇似有似无地擦过他下巴:“这显然心没在她身上臭男人……啧啧,那师父指教下徒弟,这臭男人心,都在谁身上,嗯?”
白初敛看着他,伸手掐把少年脸:“行,知道你心系为师无法自拔。”
点不见脸红。
白毅笑着凑过去吻他。
……
三日后。
顾念清醒来之后,双目麻木地看着房顶,心里想是:居然没有死呢。
本来取心头血是极疼,可是那个人却没有来看过她眼,第次取血是她自己,笨手笨脚还跟他哭疼,后来第二次,就有个听说是在药阁弟子来帮忙。
起初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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