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敛被白毅拿蒲公英草忽悠得团团转,但是因为那蒲公英草率先泡过真正致阳者心头血,药阁人也没搞明白这到底是啥:乍看是蒲公英草,但是他确实有药性。
药阁药童当然不允许世界上居然存在他们不知道植物,当即就飞奔去守剑阁跟白毅讨要这“致阳草”新鲜标本——
然后碰鼻子灰。
偏偏白毅理由还挺站得住脚:“东西给你们,师父就不稀罕到这来……辛苦八个月才用它换来师父惊鸿瞥,你们做什梦呢?”
站在守剑阁外人面面相觑,牙都酸倒片,却又觉得白毅说这话可是太他娘符合他历来人设——
霸道,不讲理,没人情味,并且眼里只有白初敛。
别人拿他屁办法都没有,因为讲又讲不听,打又打不过。
这件事便被这糊弄过去,以白初敛每个月去趟守剑阁取药作为终结。
白初敛原本想说让别人去拿,毕竟徒弟闭关就让他好好闭关,自己老去他心猿意马,每次见他都忍不住上下其手番,最过分次讲他衣服都退致腰间,留下无数红印子……
想想都脸红。
这才多大,就天天惦记这些,简直影响他清修。
但是白毅并不觉得自己练剑速度变慢,他还能边在白初敛身上留下自己痕迹时候,嘴巴里本正经地跟他提问个月来积攒关于修炼方面遇见难题……
特别当白初敛遍喘息,或发出其他动情声响,还要本正经给他解答问题时,那回答出来答案,总是让他忍不住在三更半夜掏出来仔细品味,自然记得特别劳,学得特别快。
白初敛自然不信白毅鬼话,他试过,在某个月就真就不去守剑阁拿药而是打发另外个弟子去……
结果就是那个弟子被赶出来,到处宣扬白毅恶性,从此就有“守剑阁门前,野狗不沾”传闻。
白初敛只好叹息,他这徒弟伴随着年龄见长,当真脾气也越来越大,旦有打算,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于是当天晚上就亲自去趟剑阁。
自然是被恼火徒弟压着好生搓弄番,而且因为徒弟心中有气,这回居然是回屋压在房中桌上就胡闹起来——
“躲,嗯?”
湿漉漉吻落在唇上,说得恼还要上牙齿咬,白初敛被他咬得阵颤抖,绕是温水煮青蛙已经习惯这般亲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推压在身上那人肩膀。
白毅纹丝不动,这两年他像是吃什太上老君仙丹似,身子日日见长,如今已同白初敛般高大,手臂还有鼓囊囊肌肉隆起,趴在他身上,像是头精悍小豹子。
他被推得不耐,抬起头,那双漆黑眼含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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