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
他唇瓣因为干裂起皮,长长睫毛半瞌着,将眼皮子底下青色阴影加深,那睫毛如小扇子般,伴随着他微弱呼吸微微颤抖。
在他面前,立着名身形高大男人,垂头不语,耐心看着他。
男人正是赤月教右护法霍佑樘。
霍佑樘约三十岁上下,因为和左护法奉月主修“阴月功”不同,右护法霍佑樘修乃是“烈阳掌”,外形自然不同那些过于阴柔男人,反而高大强壮,相貌端正,若非邪教护法,走出去怕不也是叫人眼热存在……
若非他那些个阴毒手段过多,和那赤月教倒显得格格不入。
此时,霍佑樘只手端着碗水,走到白初敛面前,只手扳起他下巴,要喂——白初敛这些天可被霍佑樘花式折腾惨,迷迷糊糊也知道他给东西不能乱喝,指不定里面放什,咬紧牙关不肯放……
闭着眼,只听见耳边右护法冷笑声,紧接着根手指强行摸索着探进他唇中,轻而易举扳开他牙,指尖压着他舌尖,碗水倒下去半碗。
白初敛被呛得差点背过气去。
鼻腔里,喉咙里全是水,他咳得鼻涕眼泪都出,趁着霍佑樘来不及收回手,牙叼住他指尖,脸偏,把鼻涕全蹭在他衣袖上。
最后男人不得不卡着他下巴,才把带着血腥味手指缩回来,看眼上面排牙印,血肉模糊……面色猛地阴沉些许。
“不喝凉白开,寡淡。”白初敛好脾气地解释道。
“是吗,”霍佑樘用同样语调回答,“那下次给你往里添点‘西江月’。”
西江月,江南代勾栏院里最爱用下作春药,听说包“西江月”下去,不食人间烟火仙女都能成最妖娆魔女。
白初敛听,眼皮子都没抖下,反而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扫霍佑樘眼:“你们赤月教这挂娘娘腔类型老子吃不下,你就是给老子灌十包‘西江月’,老子也能稳如佛陀。”
明明狼狈至极,那双眼在嘴炮时候却异常精亮,加上方才呛水,这会儿还蒙着层水光。
霍佑樘盯着他脸看会儿,干脆在白初敛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面无表情道:“掌门可是脑子烧糊涂,谁告诉你你是上人那个?”
“……”白初敛想想他意思,还真有点吃惊,“你对打这种主意?”
“……”
“不好吧,下次你是不是该用烙铁把自己名字烙在身上?”白初敛震惊地说着,忽然想到自己刚才还含他手指,顿时个冷战,“逼供就逼供,别这变态成吗?”
“……”
霍佑樘咬咬后槽牙。
“白初敛,你是不是左手也不想要?”
他不说还好,说着,白初敛忽然觉得右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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