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敛心塞晚上自己徒弟长歪这件事。
晚上好不容易睡到床榻,却没有像他以为那样立刻睡着,反而开始遍又遍地想那幕——
少年扶起踉跄少女。
少女斗笠滑落露出惊人容貌。
两人相视,见钟情,触定情,成就段江湖美谈。
白初敛倒是不反对白毅春心萌动这件事,当下他万分难以接受是,他春心萌动对象如果是那个顾念清,就切都显得不那美好。
——白初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别门派人除来使基本没怎见过,更别说区区蝶扇门掌门女儿这种阿猫阿狗,白初敛对她长相概念,完全来自于那个奇怪梦境里。
然后那长相居然基本对上,现实里,青天白日,那梦中导致切灾祸罪魁祸首就这从他梦中走出来……这如何能叫人不震惊?
别说震惊,白初敛觉得若是换个人,怕不是能被当场吓死。
“……”
在床上第八次翻身时候,白初敛做出个伟大决定:为不年纪轻轻落得口薄棺裹尸餐具,趁着白毅眼里还有他这个师父,他要威逼利诱,棒打鸳鸯。
——对不住徒弟,你失去只是爱情,而为师要失去可他娘是条鲜活命呐~
——你肯定也舍不得师父父对不对,哒。
打定注意,白初敛这才安心酣然入睡。
……
第二日。
白初敛打着呵欠慢吞吞往楼下走,手还放在唇边还没放下来,就听见楼酒肆堂内,中年男人爽朗道:“……哈哈哈哈,玉虚派果然名门出英雄!白少侠,老夫知晓你们此番也是要去武林盟给盟主贺寿,路途遥远,接下来便是水路,不如们道结伴,也互相有个照应。”
白初敛:“……”
照应你娘啊!
低头看,那蝶扇门掌门点儿掌门架子都没有,站在白毅面前笑得像是脸上开花——他那个如花似玉小女儿戴着白色斗笠立于旁,拽着她爹袖子,低着头,虽然看不清楚也知道她必定脸羞涩。
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徒弟露出认真思考样子续而点头,站在楼梯上白初敛几欲呕血,他恨不得再回床上躺平,回味下之前那个梦境:搞不好,在梦中几年后把蝶扇门灭门那个人,就是他白初敛也说不定,呵。
而此时,与白初敛完全相反,蝶扇门掌门顾德凯显然对面前少年郎如此识相相当满意——想他蝶扇门虽无玉虚派历史久远,也不如玉虚派门派庞大,这几年却因为依靠武林盟也在逐渐扩大,如今在江湖上也有定影响……
此次和玉虚派同行,实际离异没有利益可言,倒是能让人看看,他蝶扇门,想要结识别名门正派,对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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