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主动拿出来威胁人呢!”苏盐盐道,“嘤嘤嘤!”
白初敛道:“……”
这些玉虚派弟子到底是太闲。
苏盐盐站起来擦擦眼泪,可怜巴巴地问:“掌门,您这样什都不缺人,就不能对白毅师兄好些,哪怕分他点点好也行。”
苏盐盐说得这话可怜白初敛都想掉眼泪——要不是这句话主要谴责对象是他自己话。
白初敛心想,本掌门都叫他抱着自己睡晚,你们还想怎着?
那胳膊今天早上睁开眼时候还搭在他腰上,别看白毅这还半大少年,那胳膊也够沉,被压晚上他现在腰还酸呢!
但是白初敛也不能怎说昨晚他为哄小徒弟,跑去他榻子上将就晚上,这会儿还真是有苦说不出,清清嗓音: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不称职,他觉得自己对白毅还挺好。
好吃好喝地供着,还打发人教他武功。
被个九岁小姑娘数落得极其极其委屈,结束对话之后白初敛脑子里还是嗡嗡,实在意难平。
……
等苏盐盐哭累,走,白初敛已经头昏眼花,闭上眼脑子里嗡嗡全是苏盐盐指责,这口气咽不下去自然要找个树洞或者出气筒……于是等他反应过来时候,他已经站在听雪阁前。
并且已经转十个圈圈,还没下定决心抬脚进去。
在第十个圈圈时,白初敛有点儿晕,脚下停,深深叹口气……咬牙,撩袍子下摆,整个人轻飘飘虚晃进大堂,里面空无人。
轻车熟路摸到书房,推门,便见历封决正坐在书桌后面对今年账本,手里算盘噼里啪啦,算半。
白初敛走上去,伸手将他算盘扒乱。
“掌门大人,有何贵干?”
历封决隔着桌子,面无表情地问正挑眉脸挑衅看着自己白初敛——他想提醒这位掌门大人,下次要是想找事,就别把“来找事,不服来揍”写在脸上。
白初敛看着历封决那副四平八稳样子就来气:“你最近是不是也在背后说闲话?”
“说你闲话用得着在你背后说?”
“……”
“又怎?”历封决用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语气道,“你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有人能说你闲话?说你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白初敛觉得自己来听雪阁不是来找安慰,而是寻找那个合适最后刀捅死自己趁手凶器。
深呼吸口气,他想想,伸手,边摆弄历封决放在桌子上笔洗边道:“最近听到点儿,说这做师父对白毅做不够好。”
他用词很含蓄。
历封决抬起头扫他眼:“怎就做不够好?”
这顺坡下驴趋势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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