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其他人。”说到此处,他掀起眼帘,双清澈明亮眼眸凝在左翎雪脸上,纤长睫羽仿若靡丽杜鹃花蕾,轻轻眨动,便媚态横生,“但论床上功夫,整个京城,恐怕也难逢敌手。”
左翎雪倒是有些对他刮目相看,个男人能这样坦然地承认自己房中术得,其他不论,心性必定超然。
莲艾接着道:“步年曾经很喜欢,而有把握……让他再次喜欢上。”
左翎雪盯着他久久没有回话,她开始打量他,从额带下露出点伤疤,到他秀气五官,再到纤细脖颈,最终落在还留有些余痕乌青上。
莲艾感受到她视线落点,指腹搓搓那块地方,语气中不自觉带上点恨意:“只要王妃信,就能让步年信。他先待无情,就不能怪无义,如今也是为赫连家,为亲人着想。”
左翎雪见他言辞恳切,信七分,最后三分,还需要旁手段印证。
半晌后,她开口道:“明白你想要为摄政王效忠这份心,但与步年相处那些年,别没学会,谨慎行事倒是学会些……”她边说边从怀里掏出样事物,递到莲艾面前,“你吃下去,便信你。”
***
莲艾从摄政王新房回到前院时,脚步还很虚浮,脸色也颇为难看。
他怎也没想到,曾经领略过那种奇痒和极痛,会再次出现在自己身上。
左翎雪逼他服下,正是曾经步年让他服下“绵绵”毒蛊。
“这药不伤性命,就是每月都需服食颗暂缓药性解药,不然……你刚刚也感受过,那滋味不太好受。”
对方言语里多有隐瞒,所幸这已是莲艾第二次种蛊,知道这东西虽然难熬,想解却也不是难事。只是这左翎雪为何手里也有绵绵,步年手中是从南苗重金购得,她手里又是从哪里来?
他脚步有些绵软地回到宴席间,见个个比他离去时喝得更醉,有甚至东倒西歪睡做堆,让人好生感叹江湖人不拘小节。
他好不容易在人堆里找见赫连秋风,想将他拖起来,奈何对方就像身缚千金巨石,叫他怎也搬不动。
王府下人见他为难,过来道:“公子,贵客喝得这样醉,见让他今晚在王府中歇下吧。府中客房众多,殿下早有准备,必定不会怠慢贵客。”
莲艾听,放下心来,点头道:“那就多谢。”
对方问他要不要也住下,莲艾想想,婉拒。
“还有事要忙,就不住下。”
宴席说散不散,人却陆续从摄政王府离开。莲艾个人走到大门口,要问门房取回自己弩,门房小厮却脸诧异。
“公子弩不是早就取走吗?”
莲艾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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