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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几个人见他如此神色,忍不住上前人捧杯小酌,喝完后都是满脸赞叹。
“真好好喝好香啊。”
“这是什茶?”
凌君则:“铁观音。”他自己最末捧起杯盏,先是嗅闻,再是分三口喝完,“老先生是个懂茶。”
沈放见他如此风姿,不禁又有些发呆。岁月洗尽铅华,似乎让他更显清雅出尘。
放下茶杯,凌君则看着他:“你要问什?”
沈放梦游般照着稿子念:“你为什会学疁剧?”
“家学渊源。”
沈放又问:“会不会希望更多年轻人来学疁剧?”
“这个还是要看他们是不是真喜欢,如果没有毅力是无论如何也学不好。”
“什样喜欢才叫做真喜欢呢?”
凌君则想也不想道:“十数年如日,不曾有刻忘记,也不敢有刻忘记。持之以恒,始终如。”
沈放心神震,竟觉得他意有所指。
之后又问几个问题,他便有些不走心,总是出神。
等到采访也拍完,整个拍摄就完成。摄像机关机,大家互道辛苦,晚上沈放为犒劳大家让老先生又多准备几道大菜。
知道他们明天要走,老先生还拿出自己珍藏自制高粱酒与大家分享。
这高粱酒初喝起来甜如酒酿,感觉略无害,但其实很容易上头,度数极高,不当心就要喝醉。
沈放在酒桌上有经验,不敢多喝,但看到凌君则竟然像没事人样杯接着杯,就有些傻眼。
他这十几年间难道练成千杯不醉之身?
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自己错,因为凌君则扶着额摇摇晃晃站起来。
“头有些晕,先回房。”说着就步顿地朝客房走去。
沈放看就知道他是喝醉,也连忙跟着起身追过去:“你们接着喝,去看看他。”
他跑出去没会儿就找到凌君则,他被外面风吹,醉得越发快,此时已经趴在曲栏上昏睡不醒。
沈放走近查看,见他面色微红,神情宁静,侧坐与游廊之上,手伸出木栏自然下垂,手搭在另只手肘上,头枕在下垂那只手臂上,当真是副“美人春醉凭曲栏”如画美景。
“君则,你怎样?”他过去轻轻拍拍对方脸。
凌君则缓缓睁开双眼,十分精确地望住沈放方向,眼中不见迷茫,竟点不像喝醉人。
这下沈放有点不确定,这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沈放……”
不等他多做思考,凌君则下子勾住他脖子扑到他身上,他这下不用怀疑,知道对方定是喝醉。
他艰难地扶着对方往房间走去:“你当心点,别倒,当心……”
路走着,凌君则说不少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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