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起鸡皮疙瘩。
凌君则被沈放按当真不动,只觉得自己手背上覆盖着那点温度路窜到心间,整条手臂都隐隐发麻。
他垂下眼睑,纤长睫毛在眼下映出片阴影:“好,不碰。”
沈放这才满意地收回手,重新拿起钓竿。
只有白米饭做鱼饵,收获到底比钟憶他们差点,期间只有两三条小杂鱼上钩。
见钓不到什东西,沈放干脆开始跟凌君则聊起天来,彻底不去管那根没动静鱼竿。
“志愿?”
凌君则托着下巴注视河面:“你不是要中考吗?有想过上哪所高中吗?”
沈放还真没想过,他向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性子。而他爸妈也是心大没边人,估计这个问题要是凌君则不问,他真能等到填志愿那天才开始想。
他思索阵,冲胡嘉乐方向喊嗓子:“哥,你第志愿是什?”
话音刚落,胡嘉乐声音悠悠传来:“?就离家最近呗,疁城三中,从家走过去就十五分钟不到。”
钟憶听到他们说话声,也中气十足地插进来:“也样,疁城三中!”
沈放小声嘀咕:“都疁城三中啊。”他转向凌君则,“疁城三中是不是离你们学校挺近?”
凌君则愣愣,道:“不算远,走过去五分钟吧。”
沈放低头想想,忽然笑起来:“要是考上疁城三中,咱俩不就可以天天见面吗?”
凌君则心头动,盯着他笑脸看半天才拖长声音装作若无其事地“嗯”声,重新将视线调回河中央。阳光照射在湖面上,泛起圈圈金色波澜,映衬得他漆黑眼眸中仿佛也闪烁着宛如碎钻般耀眼光华。
傍晚收杆回家时候,钟憶和胡嘉乐分别钓到三条巴掌大点草鱼,而沈放才钓到两条手指那长短小毛鱼。由于太小,他都不好意思带回去,就又给放生。最后还是钟憶他们看不过眼,将自己鱼各分条给他。
沈放下又高兴起来,谁钓无所谓,只要有吃就行。
“去家吃饭吧,晚上让外婆煮鱼汤。”沈放举举手里塑料桶。
可能觉得与凌君则有缘,或者个小孩吃饭实在可怜,有时候沈放不在他外婆都会主动叫凌君则过去吃饭,对他十分关心爱护,为此凌娅还送好几盆花给沈放外公作为答谢。所以凌君则现在已经是沈放他们家餐桌上常客,根本不会感到不自在。
“好。”凌君则说着就想要去拎沈放手里那个鱼桶,结果被对方挡开。
“干嘛?”
“帮你拎会儿,不重吗?”
“不重。”沈放手拿着两个小板凳,手拎着塑料桶,十分神勇模样,“你边去,拿着钓竿就好,其它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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