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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伊瑟感觉到他目光,于是也抬起头,对视上黑发少年探究目光,他迟疑下:“说错?”
“……你教,怎知道你说没说错。”
“那怎?”
“……没什。”
只是以为你会双眼发红,捏着登舰批准函发个誓什……
“继续讲题,”白爵含糊地说,“少个冷凝装置,然后呢?”
当天晚上。
白爵也批准函也批下来,白爵理由稍微冠冕堂皇些,就说是去联盟治疗下他碎裂脚踝——尽管这些天他已经可以下地瘸着走两步,但是在申请函中,老兰斯洛特上将对于联邦骨科充满向往和信任。
然后很快就到要出发前晚。
“真没想到爸爸这次这好说话,”拿着批准回函扇扇,此时是白爵复健训练中场休息时间,“还以为他会骂顿,然后让老实呆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白爵自然对他被批准可以登舰原因无所知——
这无形地加大法伊瑟心理压力,从某刻起,他已经打定主意:哪怕那些星际海盗联盟海盗不能够为他们当年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至少他也要保证白爵事能够顺利解决。
法伊瑟脑子里非常清醒——
对于当年那些海盗联盟,恨吗?恨,且恨之入骨。
但当年事已经是无法改变事实,无论他做什都弥补不,如果为已经发生悲剧而造成另外个悲剧,失去他现在所唯拥有,那才是罪不可赦。
思及此,法伊瑟抬头揉揉白爵柔软黑发:“无论如何,到时候都会在你身边,任何危险都不会对你造成威胁。”
“喔,”白爵露出个似笑非笑表情,“相比起情话,这更像是个flag。”
“……”
“好啦,法伊瑟,别总当小孩子,”白爵把男人手从自己脑袋上拽下来,“会直呆在主舰上哪也不去,到时候外面会变得多危险还能不知道吗,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比更惜命人……”
白爵边说着,仿佛要证明自己话,捞起自己袖子——
现在在这个上面已经全部是针眼,已经到没办法下针地步,而白爵还是在每天坚持验血测试自己信息素……
法伊瑟拉过白爵胳膊,翻看会儿后想想道:“莉莉丝最近总在抱怨你像个小姑娘,她要是看到这个就会闭上嘴,哪有对自己这狠心小姑娘。”
“还不是怕出现个万。”
白爵嘟囔着缩回手,然后把袖子拉下来——
刚开始时候,他倒是没觉得这些看着有些可怕伤口和打针偶尔弄出来淤青有什大不……
然而等他大大方方地把手伸出来,伸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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