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白爵扔下正打到半游戏追在法伊瑟屁股后面追除会议厅,路来到休息室,想伸手拽法伊瑟衣袖,在快要触碰到时候又缩回来——
他有点心虚。
本来法伊瑟去地下非法格斗场所事神不知鬼不觉,法伊瑟根本不用受罚……都是他时嘴贱把法伊瑟起拉下水,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
白爵亦步亦随地跟在法伊瑟身后,就快跳起来抱住他脖子拖着走:“法伊瑟,法伊瑟?很抱歉自己时鲁莽冲动造成这严重后果,如果你因此而认为没有资格再参与校队训练要求将踢出去,也毫无怨言——因私事耽误年之重秋季赛,这是重大过失。”
走在前面男人怎听都觉得这话未免好像有点耳熟,仔细想可不就是照着刚才他道歉模板改几个字然后直接用……
最妙是,他还用得挺恰当。
“……”
背对着身后人不动声色地叹口气,男人停下步子,转过身,看着身后紧紧跟着黑发少年——后者个急刹车跟着停下来,抬起头与他对视,看上去有些紧张样子。
……白爵也不是完全没心没肺。
“去找提若教授拿最好金疮药给你。”白爵眨巴下眼睛。
“你又是哪来自信父亲给金疮药还不如提若教授能提供?”法伊瑟面色平静,“少爷,是经过精确考量,确定自己情况确实不能够出戏初赛,才做出这个决定……不过不用担心,只要你们顺利闯入八强,后面比赛时间段足够满足恢复期。”
“那……”
“至于把你踢出去,更不知道从何说起,替你受罚那是们两人之间私事,”法伊瑟温和笑道,“如果因为私人事把你踢出队伍,哪怕是别成员也肯定不会答应。”
“……”
白爵咬咬下唇,脚在地上磨蹭下——
这是他觉得有些不安和尴尬时会做出下意识动作,就像是要把什讨厌事儿从脚底摩擦蹭走似。
白爵觉得自己脑袋上落下只大手,男人揉揉他柔软黑发,语气依然自然:“如果你真因为无法参加初赛事对此有所愧疚,不如想想怎在与芬迪尔·恺竞争中获得胜利,争取得到这个位置,然后代替出征……”
白爵看着法伊瑟,因为惊讶眼睛微微瞪大,“你”声之后,他有些烦躁地抬起手挠挠头:“之前都是随便玩玩。”
“那这次就认真些。”
“都不记得上次认真地做某件事是什时候……”
“那这次就认真些。”法伊瑟又加重语气
重复遍。
“可是法伊瑟,如果——”
“没有如果,少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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