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释?”
祁骁轻笑,转头看向何宏洛:“此等机密,孤不拼死瞒着,难道要在阵前大声嚷嚷出来?何大人,你疯不成?们当时离岭南不足三百里!若个不小心让西夷之人知道机密已泄,他们当即派人杀百刃行人,到时候……岭南就真到西夷人手里!”
祁骁看向皇帝:“若不是为掩藏消息,臣当即就想陪世子同杀到岭南去!只是则想到不可随意插手岭南之事,免得来日让皇上难做,二则想着……此番到底是东陵氏家事,贸然帮扶,不免日后留下话柄,所以才没再多事。”
祁骁转头问到何宏洛脸上来:“若是私心放走百刃,为何不同他起杀回去呢?”
何宏洛哑然,呐呐道:“臣……臣手里还有千兵呢,你自知打不过……”
“何大人慎言!”御史台张御史断喝道,“大殿之上,简直是胡搅蛮缠,这话是你能对太子说?!”
何宏洛连忙埋下头去,不敢再多说个字。
祁骁继续道:“这密信,从纸张,到墨痕,到笔迹,都是证据,若有人不信,自可送到大理寺,让大理寺彻查,看是不是说谎!臣将百刃放回,是因为他能匡扶大义,入主岭南,划清同西夷界限,如此才能免去大祸!如今过去十日有余,是是还是非,来日自有定论!”
祁骁跪下来,冷声道:“此番臣虽问心无愧,但先斩后奏,臣自知有罪,请皇上责罚!”
周德怡犹豫下出列道:“皇上,太子虽莽撞些,但到底是事出有因,望皇上三思。”,周德怡在南边待大半辈子,没人比他更清楚西夷和岭南联起手来会是多大威胁。
不少老臣也出列为祁骁求情,慢慢,殿中竟跪片,皇帝心中虽半信半疑,但这个当口上却万万不能再重责他,且皇帝心里如今慌得很,方才福海禄已经将那密信拿去偏殿找人看过,确确实实没有半分不对,皇帝平生最怕动武,这会儿已经在暗暗希望,希望百刃顺利继位,如此自己稍加惩处,也就罢,只要别真闹得打起来就行……
皇帝看向祁骁,他不敢动兵,不单是因为他不善此道,手下也没有可放心大将,还有就是……皇帝怕是皇城空虚,让祁骁得空子,直接篡位,还有就是怕军中将士犹记得当年武帝好处,大战之后拥兵不返,兵谏自己传位给祁骁!
而且……祁骁会真为百刃,甘愿冒这大险?
皇帝不信。
眼看着殿中众人几乎全跪下来给祁骁求情,皇帝无法,只得摆摆手道:“罢!先将太子软禁于太子府,剩下容后再议!”
何宏洛跌坐在地,就……这轻飘飘放过吗?祁骁几句话就给自己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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