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庶出身份就够恶心,更别说他那性子……之前在这边那个月,皇城中凡是能搭上话差不多都让他结交遍,藩王结交京官,这是大忌,没脑子东西,还以为能给自己添些助力,怎死都不知道,皇帝以前直不提是不想让人觉得他干涉藩王家事,如今文钰自己遭难,正合他心意。”
百刃摇头笑没说话,祁骁见百刃额间有层细密汗珠,皱眉道:“不是让翠竹陪着你去?马车里热,她没给你打扇子?”
百刃愣,笑下道:“没,倒是不怪她,没让她跟着……马车就那大点地方,让她坐进来倒是怪别扭,再说大热天,热个人就罢,何必让她跟着受罪。”
百刃开始说不愿意跟丫头挤在处祁骁心里还是颇熨帖,谁知他话锋转,言语间竟是有些维护那丫头意思,祁骁心里瞬间不舒坦,淡淡道:“你倒是怜香惜玉。”
百刃失笑,跟祁骁处时间长,百刃慢慢也将这人脾性摸清,知道他就容易在这些细小处上较真,还不能分辨,越是解释他越是要多想,以前两人没少因为这事闹龃龉,如今交心,百刃无意在这上面让祁骁不快,笑下道:“她是贴身伺候你丫鬟,若热坏,你岂不是更受罪?太子殿下……就因为这句话就要定罪不成?”
这样柔声软气告饶,就是祁骁也绷不住,笑下转头拿帕子给百刃擦脸,百刃轻声笑着打趣:“上次那个丫头是叫……叫巧心吧?还是你跟说,她针脚好,就让她给做个扇套子,人家做好送来时候,你对着人家顿冷笑,吓掉她半条命不说,之后还打发她去别院子,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有过什前科呢,随意跟丫头说句话都惹得你这样气大。”
祁骁心中轻笑,前科?岑朝歌不就是前科,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有那次,他辈子都得将百刃看死死。
祁骁其实心里也明白,百刃不是那见个爱个性子,但他就是这种脾性,自己东西,别人别说是觊觎,就是多看眼祁骁心里都不舒坦。
祁骁轻轻捏捏百刃脸,冷笑道:“知道脾气大就好,让你多点忌惮,知道自己是谁人,再说……你是比大方多少不成?是谁整天装病让守着你?嗯?今天头疼不疼?”
祁骁边说着边抚弄百刃腰肋,百刃笑成团:“别……”
里面正闹着,外面江德清喜盈盈进来,磕个头笑道:“世子大喜,贺家刚传来信儿,郡主有喜,太医刚去看过,已经快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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