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岭南王府时候祁骁将百刃叫醒,这里不是太子府,祁骁没法直接将人抱下车,祁骁看着睡意朦胧百刃笑笑:“你还要假借酒醉将留下,就你困成这样,还能喝酒?”
百刃揉揉眼低声道:“让厨子准备桌酒菜……不动就是,谁还会来查们喝多少酒?”
祁骁低声笑:“原来世子殿下之前是敷衍,孤今日兴致好,倒真想痛饮场呢。”
百刃警觉看祁骁眼,困意全消:“殿下……这可不是太子府,自己都说不清府上到底有多少耳目,万让人看见……”
“放心,知道。”祁骁将车帘稍微掀起点缝,往外看眼冷笑道,“他们也太肆无忌惮,好歹是岭南王府,竟成谁都能插脚地方。”
百刃垂眸:“也怪……之前直忙别事,没心思管这些,等得空再说吧……除皇帝人,别人还是能给些教训。”
祁骁心中嗤笑,干嘛非得等得空呢,这些活靶子,哪日心绪不佳不就能哪日拿他们撒气玩……
不多时马车停在岭南王府仪门外,百刃先下车,亲为祁骁打车帘子,祁骁下车,不着痕迹在百刃手上捏把,左右看看,慢悠悠进仪门。
院中管家也是刚才才得着信儿,什都没来得及准备,匆匆忙忙带着府中众人前来行礼,乌泱泱跪地,祁骁懒怠同他们多话,看也不看直接进正厅。
百刃对管家安抚笑:“也是临时起意邀太子殿下过来,你们也不必慌,备桌上好酒菜就好。”
管家是百刃从岭南带来老人,对百刃身边这些贵人颇为尊敬,闻言连忙点头:“是,老奴亲自过去盯着她们做,定收拾干干净净。”
百刃点头,转身跟着祁骁去。
不同于百刃进太子府时局促,祁骁自进大门就同进自己外宅似得,东看看西瞧瞧,还时不时品评几句:“就这花瓶还摆在正厅里?为让来客知道你们家殿下不似膏粱?”
“这……这样粗糙茶具,如今真还真是不多见……”
“这几盆花……”祁骁像是被什东西污眼睛似得,“半谢不谢放在这,是等着让你家殿下赏果儿?呵呵……孤真是孤陋寡闻,养茶花是为看它结果?”
路随着祁骁进来执事丫头叫苦不迭,忙垂首道:“是奴婢疏忽,本以为世子今天不回来呢,也就没搬下去……”
祁骁闻言来兴致,轻笑声:“哦……他日没回来,你们就可以日不收拾屋子,那孤是不是也可以让百刃少发你们这日月钱呢?”
执事丫头哑口无言,她早就听说过祁骁为人苛刻,自悔不该多言,扑通声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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