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顿,又下些令他神智不清药,之后就打发他去送货。”
祁骁看着百刃脸认真样子笑下:“你还记得之前那几个随从是怎跟你当时情形?”
百刃点点头:“他们说……那辆车直直冲着他们就来,因躲避及时,所以没有出事……”
“这是早想好说辞,并不是真。”祁骁笑着在百刃脸上刮下,慢慢道,“其实……当时是顺子驾车去撞他车。”
“那车夫喝大醉,又让药迷住,什都不知道,只是味赶路,到猫儿胡同时候,是顺子突然驾车横到他车前,然后跳车躲开,在那车夫被撞晕头转向时候顺子将之前车辕印抹,造假车印子,又将那被撞坏马车搬到合适位置,让人看起来是那车夫突然转道来撞车。”祁骁淡淡笑,“那个时候猫儿胡同是没有人,他们可以任意摆弄,等都安排好后顺子才将那车夫扇醒,之前事,只有人知道。”
“时间仓促,这些证据他们其实做很粗糙,若是大理寺人有心查也就查出来,但那个情形下,人人都以为是有人指使那车夫,任谁也没想到其实是们先发制人,表面看并没查出什纰漏,或许之后有人会怀疑,但……呵呵,等他们再去时候天早大亮,那条路早就让多少人多少马车轧过,两辆车也早就拖走,证据盖干干净净。”
百刃他再也没想过,看似简单计划背后竟有这安排,百刃蹙眉想想道:“那马车夫被下药,大理寺人查不出来?”
“他身上带着酒,诊脉也诊不出来。”祁骁挑眉笑,“你问到点子上,那药还有最后步作用,你亲下,就全告诉你。”
百刃脸上发红,偏过头去道:“算,……并没那好奇。”
“世子殿下害羞,那罢,孤亲世子下好……”不等百刃躲开祁骁低头在他唇上抿下,轻声笑道,“那迷药中多几味药材,服下后会使血脉不畅,经络滞塞,若是还在酒醉,借着烈酒劲儿撑着还无妨,只要酒劲儿过……呵呵,那人就会因血脉不周栓塞而死。”
百刃不由睁大双眼,他从小在王府长大,自认也见识过些毒药迷药,却从来不知道,还有这配着烈酒起下毒药,祁骁见百刃副不可思议样子笑笑:“这有什,还有专门配着香料下毒,还有借着炭火下毒,以后慢慢教你。”
百刃脑中有什闪而过,哑然道:“殿下……今晚,是有谁要去看那车夫?”
祁骁满意笑:“孺子可教,现在众矛头直指祁骅,唯可以将他洗清就是这马车夫,奈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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