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也是家弟友人?以前从未见过您。”
萧末转过身,张张口却发现自己时间不知道怎回答——他并不想骗眼前这个男人,但是他也不能将自己秘密告诉他……当人旦决定将某个秘密永远地当做是秘密,那这个秘密就应该彻底消失在人世间。
“从内地过来,”萧末浅浅地点点头,“前段时间因为有公务在身不能到这边,否则应该早点来——至少会出息他追悼会。”
霍贞听着,心不在焉地扫摆放在自己那束玫瑰旁边百合——来扫墓带玫瑰真蛮奇怪,男人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似挠挠头,他放下手又胡乱地抹掉脸上那俩滴之前没憋住低落眼泪:“这个臭小子——从来不知他居然还会交到您这样贵人。”
萧末不知道说什好,只是低声地笑。
其实他想问东西很多,但是无论是哪个问题,都不是现在他能问得出口——但是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人再比他更加清楚眼前高大男人看上去凶悍其实思想比任何人都简单,只需要绕个圈子……于是最后,萧末也只能曲线救国开始往远绕:“也是上次来香港旅游时候,偶然遇见元贞,那时候他才刚刚高中毕业,在去那家便利店打工……”
“是啦,”霍贞看眼墓碑上笑得没心没肺那张照片,忽然嗤嗤地笑起来,“他高三毕业那年因为要不要继续读书问题跟们师父闹别扭,正好搬出去住,所以才打工补贴家用。”
萧末猛地顿,因为他听见关键词。
最初听到霍贞口中“师父”儿子时候,萧末心脏仿佛被什东西猛地抓住用力蹂躏下,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好在他很快地调整自己状态。
萧末在霍贞话语之中被迫想起当年自己那些个中二不孝事迹。
那突如其来痛楚猛地消失分散,最后溶入血液之中,如同慢性病般悄然无声地伴随着血液向着身体四肢蔓延。
只不过现在他再想到那个老头面前跪下老老实实地说声“对不起,大概也就落得个被当成神经病打出来下场……这想着,萧末觉得浑身上下又更加痛起来,他忍又忍,强忍住当个掉头就跑怂货,冲着面前男人露出个无力笑容……
“听元贞说过他师父,”萧末伸手,轻轻地用手背在冰凉石碑上蹭蹭自己照片,那样灿烂笑容他似乎已经很久没能展露过,如今,他只能用如同现在这般平静嗓音,麻木而平缓地说,“他也说,他很抱歉自己当年没有听话,并且说,他真非常尊敬他,感激他……”
此时,萧末听见自己声音在自己耳边毫无起伏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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