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
郁赦不理会钟宛,“张嘴。”
郁赦就喜欢这样事无巨细点点照顾钟宛,他不管钟宛说什,不紧不慢,勺接着勺,足足给钟宛喂两碗粥后才放他,郁赦自己把剩下粥饭吃,又拧布巾给钟宛擦脸。
钟宛哭笑不得,“真不用,自己来。”
郁赦不听,他给钟宛擦过脸后又重新拧布巾,接着给钟宛擦手,钟宛不知想到什,脸色僵。
钟宛被郁赦照料,突然心慌起来。
钟宛仔细看着郁赦神色,抿抿嘴唇,试探道,“子宥?”
郁赦细细擦拭着钟宛手,没抬头,“嗯?”
钟宛犹豫下,虽心里明白应该不至于此,但还是免不忧虑。
钟宛这辈子没摊上过什好事儿,从不敢贪心,总怕回头栽个大摔更疼,他有点疑神疑鬼,想好会儿后低声道,“忽然想起件事来,你……给交个底。”
郁赦抬眸看钟宛眼,心意相通察觉出钟宛不安,他蹙眉,“要问什?”
钟宛喉结动下,迟疑道,“你要跟说实话,别让总悬着心。”
郁赦屏息,示意钟宛问。
钟宛十分不踏实道,“昨晚那个事儿,你不会只愿意跟做次吧?”
郁赦:“……”
郁赦从昨夜到现在心情直很好,他在床上虽待钟宛有点恶劣,但事后自认也算温柔,郁赦实在不明白,每到恬静又缱绻时候,钟宛为什总会问这种没头没脑问题来坏气氛。
郁赦深吸口气,真心想不透,“归远,你每天都在想些什?”
“就是那什,你昨晚那没完没,今天还对这好,弄得这正式,担心……”钟宛咽下口水,“你别生气啊,就是突然这灵机动,刺探下你。”
郁赦:“……”
灵机动,刺探下。
郁赦不想对钟宛冷脸,他尽力忍耐着,压着火违心夸道,“那你可真是个小机灵。”
郁赦拿干净里衣来给钟宛换上,他动作很轻,想把气氛转回来。
但他并没把话说死,钟宛还是不放心,钟宛憋不住再次确认道,“真不是只有次啊?”
“自然不是!”郁赦简直要被钟宛气死,“你为什会有这种念头?”
钟宛窒,“……”
郁赦忍无可忍,“你头次,本是想等尘埃落地后,好生准备份重礼交给你,算是补偿,也算是下聘,然后等你身子彻底好,好好布置番,选个良辰吉日,再……再做昨晚那事。”
“昨晚什都仓促,这会儿想尽力补偿二,你……”郁赦好心喂狗,简直不想替钟宛穿衣裳,“你不开心就罢,还咒只能次?”
“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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