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亲信,想为你分忧,或是听钟宛私下交代,偷着去呢?所以……还是查查吧。”
郁赦眼中闪过抹讥讽之色,没开腔。
崇安帝当即命宫人去传话清查,转过头对郁赦宽慰道,“别多心,朕也是为你好,万回头真查出来是你这边人自作主张,朕早点知道,也能替你遮掩遮掩,别站着,坐下,同朕等等,看看他们能查出什来。”
个时辰后,宫人折回来跪下道,“回皇上,送原黔安王出京那日,郁小王爷人确实跟着,但出城十里后就回来,都是郁王府别院家将,进出城城门口都有记录,奴才们方才查过,那十来位家将这些日子在京中都有露面,人证全有。”
崇安帝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他摇头笑,对郁赦道,“你看,这不就明明白白吗?回头万有人说是你动什手脚,朕就能替你做主。”
郁赦面若冰霜,宫人怕崇安帝下不来台,忙道,“是呢!有圣上作证,再没人敢怀疑小王爷。”
郁赦实在不想听这些话,忍着恶心道,“多谢皇上。”
崇安帝使个眼色命宫人下去,他现在对郁赦放心,才敢同他商议,“你说……宣瑞真死?”
郁赦冷声道:“不清楚。”
崇安帝最烦郁赦对他不冷不热这幅样子,心烦道,“朕查查你又如何?你摆这幅样子做什?若不是你直不同朕亲近,朕会对你起疑心吗?”
崇安帝脸色也放下来,“子宥,雷霆雨露俱是天恩,你不懂吗?”
郁赦面色如常,跪下来,“谢主隆恩。”
“你!”崇安帝气不住捶胸口,他想让郁赦滚,但他这几日直心神不定,精神不济顾念不周,想要同别人商议,但身边人不是不能放心就是不顶用,几个儿子里,只能靠着郁赦,“罢!起来说话。”
郁赦起身,抚抚衣角后,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块尸身都寻不到,无法断言宣瑞真死,想要个结果,只能查。”
崇安帝心道这是废话。
郁赦虽是大理寺卿,但他胡混这几年,也不见得真懂什,崇安帝不抱希望道,“如何查?”
“即刻下令,命自出事点沿途二百里内官道府衙官吏自己上报,属地有几处匪寨,各个匪寨约有多少人,近月内可有流窜。”
“同他们说明,过往纵容匪徒劫掠事概不咎,但有敢知情不报、瞒报、谎报者,格杀勿论。”
“再命自出事点沿途三百里内所有府衙官吏,纠察属地典当行,搜查近月内收当所有财物,清点其中是否有上用、官用之物,若有收获,结合清查劫匪之情况,必有所获。”
“宗室之子,不明不白死在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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