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低声道：“先帝当日想立幼，确实起过杀她们姐妹
心思，也试探过钟贵妃几次，但最终也没真动手。”
郁妃心神不宁，“原来是这样……罢
罢，
不想听，你当没说过吧，你快去吧。”
老太监颇为费力爬起来，郁妃又急匆匆道：“慢着，你……来日可能还会唤你过来，你叫什
？”
老太监弯下腰：“老奴汤钦。”
“哦，汤钦，记着。”郁妃失神道，“你去吧，走时候小心点，不要让旁人看见。”
老太监躬身走。
郁妃惊魂甫定，
个人坐好会儿，又后悔不该问这些事，叫宫人来，让她去叮嘱汤钦，不要告诉郁王爷今日之事。
郁妃满心懊悔倚在炕桌上，细想方才汤钦说话，眸子骤然缩。
“太裕四十七年冬，小钟妃有孕。”
郁妃脸色变得惨白，只觉得浑身都爬满毒蛇。
郁妃头皮发麻，失声：“那不就是，那个孩子不就是……”
郁王府别院，郁赦突然阵头疼。
“怎？”
钟宛看过去。
郁赦不太在意，把手里话本放好，“该睡。”
当夜，两人同塌而眠。
钟宛睡里面，郁赦在外侧和衣而卧，两人中间隔着几捆手腕组麻绳。
钟宛只穿着层薄薄里衣，搭在被子外手腕被麻绳刺痒，他挠挠，“这绳子……能不能先放到床下？”
刚刚躺下，郁赦必然还没睡着，但他好似没听见般，闭着眼，动不动。
钟宛想下，又道：“世子，近日有些关于你传闻，你听没听说过？”
废话。
郁赦动下，依旧没理钟宛。
钟宛好言相劝：“传言传很难听，开始还只是说你会打人，会对屋里人动手，现在已经是……很不堪，你现在还把绳子放在床上，明日传出去，就坐实你有那种癖好！”
郁赦求之不得。
“好说不好听啊。”钟宛又挠挠手臂，拿起麻绳，小声商量，“能不能把这个先……”
郁赦终于开口，“你敢将这个扔下床，就敢真把你捆起来。”
钟宛顿下，瞬间竟举棋不定，不知该不该试试。
钟宛喉结动下，“怎捆？”
郁赦闭着眼，声音平静，“双手捆在起，绑在床头，双腿分开绑在两床脚，褪去你衣衫，用些药，待你忍耐不住哭出声来再将你放开，然后……”
“别别说……”钟宛忙打断郁赦，小声艰难道，“你再说真要扔。”
郁赦：“……”
郁赦深呼吸几下，压抑道：“你喜欢那样？”
钟宛心猿意马，“好、好像还挺带劲儿。”
黑暗中，郁赦难以置信看向钟宛。
钟宛等半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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