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
郁赦:“……”
郁赦下意识揉下自己耳朵,看冯管家眼,茫然道:“你、你刚说什?”
钟宛咳下,重复道,“做噩梦,被吓醒。”
冯管家终于发现自己也多余,他带着难以自控笑意矜持道:“老奴先退下。”
冯管家溜飞快,屋中只剩下两人。
郁赦愣在原地,如临大敌想:钟宛方才是在同自己撒娇吗?
他误食寒食散吗?
也疯吗?
郁赦声音发干,“你……”
钟宛喉结动下,道,“之前做噩梦,你、你不是还哄过吗?”
郁赦久久无言。
郁赦指指凶神恶煞自己,面无表情道:“先不说还会不会哄你,现在哄你……你睡得着吗?”
自然是睡不着。
钟宛皱眉抽气,他也知道这个理由糟透,但现在还能说什?
钟宛硬着头皮道,“前两日受点风,可能是有点糊涂,……能在你这歇下吗?”
郁赦难以置信上下看钟宛眼:“你是受风寒,还是得什癔症?有病就去找太医,找有什用?”
钟宛答不出来,低头不说话。
钟宛半张脸在灯影下,显得人瘦削无比。
郁赦看他会儿,似忍无可忍,起身道:“没空跟你耗,没甚说就马上走。”
钟宛抬眸,低声道:“子宥。”
郁赦停住脚。
片刻后,郁赦风般霍然转身,几步走到钟宛面前,双手按在钟宛椅子扶手上,咬牙切齿,字顿:“你、到、底、想、做、什、?”
钟宛被郁赦吓得心里惊,他定定心,尽力忽略郁赦身上强烈压迫感,老实道:“没做噩梦,就是想来看看你。”
郁赦嘲讽笑:“你觉得信吗?”
钟宛想拉郁赦手,但怕太轻浮会遭郁赦厌恶,“说是实话。”
郁赦俯视着钟宛,片刻后道:“钟宛,深更半夜,独处室,只有你,你知道会发生什吧?”
钟宛耳朵微红,他清清嗓子,“大约……知道。”
郁赦冷笑:“明白。”
钟宛心里咯噔声,郁赦知道什?
郁赦冷冰冰看着钟宛,“说吧,你们府上出什事?值得你把自己卖给,宣瑞?他在路上出事?”
钟宛咬牙,不怪郁赦。
是自己于他已无半分信任可言。
郁赦讥讽笑:“还是宣瑜?让保他在京中周全?”
郁赦见钟宛不说话,道:“或是宣从心?怎?来求替她寻个好人家?”
钟宛深吸口气,下决心。
郁赦失耐心,“钟宛,没人教过你要在事儿前把要求说明白吗?有什要求,字句,现在,说清楚。”
钟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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