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最怕这种香,被熏这会儿就开始困,他捏捏眉心,脑子里团乱麻。
他还是想不明白,郁赦身世是怎回事。
先不管宣琼说多诛心话,郁赦实实在在是谋害皇子,这都没事吗?
崇安帝到底在想什?
是不是……年老崇安帝顾虑太多,也不敢把郁赦如何呢?
钟宛紧紧皱眉,想想宣璟,想想选琼,感叹崇安帝命是真不好。
仅剩两个儿子,个赛个没出息。
宣璟那个没脑子东西时至今日还在自己府里拼琉璃盏,宣琼……钟宛同他没甚相处过,但看他今天办这破事,就知道这些年也是半分进益也无。
钟宛设身处地替崇安帝抉择番,越想越心凉。
郁赦若真是崇安帝亲子,那宣璟宣琼选哪个,将来怕是都扛不住郁赦造反。
但皇位总要有人继承,崇安帝快六十,就算皇陵冒青烟让他再有个皇子,崇安帝也熬不到新皇子成年,但将来皇位总要有人继承,钟宛翻个身,头疼……难不成崇安帝真想立郁赦?
要真这样,宣璟宣琼就个也活不,郁赦若要即位,不可能留着这些“名正言顺”皇子。
宣璟宣琼也料到,所以必然要早早除掉郁赦。
钟宛越想越心急,又开始惦记着吃着药宣瑞,宣瑞病好几天,今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向崇安帝请辞,偏偏又被宣琼这个糟心玩意儿搅黄,钟宛气磨牙,他被安息香熏脑子转不动,又愁会儿就睡着。
钟宛睡很不踏实,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回到少年时,生病被林思照料时候。
钟宛那会儿已经把消息传递出去,心中大石落地,昏睡过去,每天只有断断续续半个时辰是清醒,但也睁不开眼。
他记得林思那个粗手笨脚东西端着碗药灌自己,好似以前在宁王府同自己打水仗般,直接往自己脸上泼。
钟宛积攒起全部力气,顶着头滴滴答答汤药,跟林思咬牙切齿说:“你给走……”
却正巧被压着火来瞧他郁赦听见。
少年郁赦以为这话是对他说,脸上青阵白阵,转身就走。
钟宛见他误会,被气差点吐血,急摔到床下,把自己直接砸晕过去。
钟宛那会儿昏睡着都在想着怎去哄跟他闹脾气郁赦,心焦无比,有心起来跟林思打架,又没那个力气。
还好,后来郁赦好像自己来。
钟宛根本不记得郁赦当年是怎照料自己,但梦里却好像能看见,他看着少年郁赦无奈搂着年少自己,用个小勺子舀汤药,点点喂自己吃,每次喂好,还会从怀里拿出个糖荷包来,取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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