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不是您，不是您。”钟宛连忙赔礼，“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给您谢罪。”
钟宛下床亲自替冯管家倒
杯茶。
冯管家喝，缓好会儿才把气喘匀。
钟宛躺下，冯管家又坐下。
半个时辰后，冯管家依稀有睡意，钟宛又道：“想下，刚才言辞很过分，抱歉，冯管家，您是个好人。”
冯管家：“……”
少年钟宛看着窗外，幽幽说：“您看，今晚月色很好。”
冯管家起身鸡皮疙瘩。
钟宛自顾自道：“们这会儿气氛也很融洽。”
冯管家觉得自己怕不是困疯……哪儿就融洽？
钟宛认真说：“所以给您唱个曲儿吧？”
冯管家麻木看着钟宛。
钟宛腼腆道：“原本要被买去当戏子，所以在狱中……就提前准备下。”
冯管家满目苍凉，不知该不该夸他未雨绸缪。
“那开始。”
钟宛清清嗓子，轻轻地拍着床板，“过门子啊……犯白裙儿……死这个啊……当家人儿……”
“闭嘴！！！”冯管家大怒，“对着主家唱这个！你找死吗？！”
“不行吗？”钟宛惋惜，“可这半路出家……只会唱小寡妇上坟。”
冯管家气手抖：“你……别唱。”
钟宛点头：“好罢，您不要生气，只是想唱个曲子哄您睡觉。”
“你别说话！自睡得着！！！”
钟宛保证，竖起三指对天发誓：“闭嘴。”
冯管家悻悻，再次坐下来。
钟宛说到做到，这次真个字也不说。
半个时辰后，折腾个白日又熬半夜冯管家睡死沉死沉。
目光灼灼直未睡少年钟宛嘴角微微勾起，坐起来。
“对不起您……”
钟宛没敢穿鞋，就赤着脚轻轻走出去，当夜逃出别院。
当然，天还没亮就被抓回去。
钟宛被按在别院堂屋里，还在耍光棍：“不就是黥面
，随便！老子这脸上就算刺青，样有大把小姐姑娘想嫁给！”
冯管家追他夜，这会儿已经累半死不活，气若游丝道：“你不怕是吧？行，行……你等着，你再等会儿。”
钟宛就等着，半个时辰后，他等来郁赦。
钟宛跪在地上，看到郁赦第眼就知道完蛋。
真能日自己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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