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全部心血钟宛听这话被气险些站不稳。
钟宛失笑,自省自己是不是已被这些年蝇营狗苟消磨掉志气,不然怎听到郁赦这话,很想替他父亲骂他几句呢。
活着不好吗?
钟宛怒火攻心,眼睛都红。
郁赦饶有兴味看着钟宛,问道:“钟宛……你是在关心?”
钟宛没听清郁赦说什,茫然抬眸,郁赦嗤笑:“懂……你只是想从这里脱身,觉得关怀几句,会念着旧情,放你,是不是?”
钟宛睁眼都费劲,现在全凭口气撑着,要不是不想在郁赦面前失态,这会儿早找把椅子先坐下,他只能依稀察觉出郁赦说话,但说什,他个字也听不见。
钟宛额上冷汗直冒,他抬手捏捏眉心,轻轻抽口气,无意识道:“子宥,难受……”
郁赦怔,片刻后道:“煮碗姜汤来。”
下人抬头,忙答应着去。
钟宛已经彻底烧迷糊,十分不见外哑声吩咐:“多放点糖。”
郁赦:“……”
下人也挺意外,看向郁赦,郁赦点点头。
钟宛已经迷糊,等他再醒过来时,已经倚在郁赦原本坐榻上,多放糖姜汤被送上来,钟宛顾不上别,接过来灌下去。
碗姜汤进肚,钟宛脸上多点血色。
郁赦言不发,就这看着钟宛。
下人又给钟宛端来碗,钟宛小口小口喝着,郁王府下人很会做事,在姜汤里加些祛风寒药,都是好药材,炷香后,他马上舒服多。
身上舒服,脑子就清楚,心里更焦急。
郁赦把自己弄到这里来,到底想做什?
郁赦不说话,钟宛自然更不敢多言,两人相对无言,个品茶,个喝药。
过好会儿,郁赦突然道:“钟宛……”
钟宛咽下最后口姜汤,将小碗放在桌上,隐隐察觉出,郁赦这是要给他个痛快。
又是阵令人窒息寂静。
郁赦轻叩桌面,慢慢道,“这些年,几次扪心自问。”
钟宛抬眸,什意思?
要开始起清算当年事吗?
郁赦似乎沉浸在自己往事中,慢悠悠道,“时时困惑,刻刻不解,是不是……曾大病场,烧坏脑子。”
钟宛茫然:“哈?”
“又或者是不慎坠马,摔伤头?”
钟宛愕然,这都什跟什?
郁赦淡淡道,“每次,自己都要信那些被你编排事时候……”
钟宛猛地呛下。
郁赦看钟宛眼,继续道,“每次,当没法相信自己,当动摇时候,都会问自小跟着老人,是不是失忆过,不然,怎那些风流韵事,件都记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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