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进宫,饮食起居,如皇子。
如皇子,又不样,皇子们还得明着暗着憋着劲儿争储,郁赦身为唯嫡子,出生就是王世子,天生富贵双全命,什都不用愁。
他能有什不痛快,要这糟践自己?
在钟宛记忆里,郁子宥秉性极佳。
比起旁人,郁赦只是稍稍孤僻些,不爱跟别人打交道,眉心总似有股散不去忧虑,和手腕老辣郁王爷不同,郁赦为人行事光明磊落,深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要不然……钟宛也不会有命活到现在。
林思见钟宛直出神,拿起笔来写道:郁小王爷这几年好似换个人,行事乖张,性情阴鸷,去岁进大理寺,种种手段令人胆寒,有次办事不利,落在他手上,险些被他直接杀。
钟宛心中凛。
林思怕钟宛担心,匆忙补道:无事,提前知会四皇子,四皇子将事转给刑部,小事化,稍查查就将放。
四皇子宣景,林思这些年直躲在他府上。
林思在纸上重重写道:郁小王爷,并不念旧情。
钟宛深吸口气,点点头。
钟宛倚在车窗边,静默半晌,还是不明白,低声道:“那五年前,他为什……”
林思疑惑看着钟宛,没听懂。
钟宛慢慢道,“四年前黔安府知州沈复临进京述职时,打着旗号去郁王府打秋风,他……当真帮忙料理。”
林思想起这事来,写道:是很奇怪,或是当时郁小王爷还没这疯?
纸终于用完,林思打手语:说起来,就是这件事坐实主子你和郁小王爷传言。
钟宛满腹心事,抬眸:“啊?”
林思比划:就是因为这件事,京中人信关于你俩传闻,大家都觉得郁小王爷是真钟情于你,才唯独对你百般迁就。
钟宛静片刻,道,“你再说遍?”
林思这个哑巴,说是说不出口,只得再比划遍:就是因为这件事,京中人信关于你俩传闻,大家都觉得郁小王爷是真钟情于你,才唯独对你百般迁就。
林思以为钟宛是看不懂哪个手语,扯过张纸,刚要找空白处写下来,被钟宛笑着拦下。
“你手语都是教,能不懂?”钟宛眼角微微弯,忍笑,“就是想听你再‘说’遍。”
林思哭笑不得,细想下,心底又难受起来。
钟宛倒是神色如常。
林思想下,又比划道:京中刚传来流言时,着实热闹段日子,那段时间大家都在议论这个,听说郁小王爷乍听此传闻后,被气生生病场。
钟宛咳下,端起茶盏来喝口茶。
林思又比划:听四皇子说,皇上有日兴起,还特意问过郁小王爷,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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