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和温和都只是阮向远自己一个人说产生的错觉。
男人的薄唇显得有些冰凉,舌尖灵活得就像是一条蛇,他轻而易举地用粗,bao的气势一举攻入,哪怕是在接吻的过程中,红发男人始终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用不容拒绝的强势侵入阮向远的口腔,空气中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唇舌纠缠的声音,粗重的喘息……
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无声地流下,因为靠得太近,此时此刻,阮向远觉得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被雷切身上说带着的特殊气息满满地包围着……
阮向远从来不觉得,雷切这种有洁癖的人会有在跟人打炮的时候顺便接吻的爱好。
然而,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他的臀部被高高地抬起,巨大的器官由下而上地重重贯穿,黑发年轻人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撞击而弓起——
“啊……呜呜……”
止不住的呻吟从双方唇舌交替的空隙间溢出,伴随着男人的一个重重的挺身,阮向远微微眯起眼,平日里那双明亮的黑色瞳眸此时此刻变得有些涣散而迷茫,此时此刻,他感觉到了雷切前所未有的强烈存在感,当灼热的液体宣泄在他的体内,他甚至感觉到了那粗大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突突地跳动着……
微微扬起下颚,余光再一次不小心撇见了角落里那颜色完全和周围的华丽形成强烈违和的粉色狗盆——
与此同时,他忽然感觉到,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拢上他的下体——
“哭什么,又没说不让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