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介于绝翅馆犯人都非善茬,几乎没有出现过。
第二种情况,从古至今,绝翅馆也只是出这根独苗——那就是白堂。
虽然别栋楼眼红到不行犯人偶尔会有嘴碎说,那压根就是因为狱警四号楼雷伊克不可能把王权者位置让给白堂之外其他人坐罢。
不过无论如何,对于向来自诩“实力与智慧齐飞”雷切来说,他对于这三个月次王战,向来是期待得很——
更何况,最近心情还因为各种原因……差得要命。
二号楼王战从来没有轮空过,下面那群垃圾明知道打不过却还是喜欢跃跃欲试地冲上来过两把这种不怕死精神,雷切表示非常同意——有机会光明正大地打个痛快,何乐不为?
所以红发男人当从操场走出来时候,身上充满前所未有行动力,改往日里走路拖拖踏踏十分钟路硬是要走成二十分钟慵懒劲儿,此时,雷切向着食堂真可谓是路狂奔,几乎每步都带着风,就连从头到尾满脸莫名其妙提不起劲地跟在他身后绥都差点儿跟不上他步伐——
平日里十分钟路程在这天直接压缩半。
远远就闻到咖啡以及烤面包香味儿,这意味着王战默认场所餐厅就在不远处。
当号楼王权者第三次发出不耐烦咂舌音,不满地奚落着前面那个长不大红毛“你赶投胎啊”“又不是走得快就可以多揍几个”“你要不要向伊莱申请开发下群殴系统”时,忽然,走在他前面那个高大身影,猛地下停下来,就好像这个走路不长眼睛却要求别人必须长眼睛闪开他人今天终于碰到硬钉子——在这条宽敞得不能更宽敞路上撞到人。
大概是因为本身过于兴奋,也可能是因为这辈子还没考虑过居然有人吃熊心豹子胆看见他不闪开还往上撞,这下撞撞得雷切猝不及防,甚至像个大猩猩似,笨拙地往后退几步——
绥先是默默地下,随后又想起哪里不对似“咦”声,他从雷切身后伸脑袋去看,在看清楚某个被雷切撞得蹲地上老半天爬不起来黑发年轻人时,号楼王权者双眼亮,脸上不耐烦劲扫而光。
他勾起唇角露出点笑意,和蔼可亲地跟那个几天前他刚刚在全监狱人民面前宣布所有权新人打招呼:“小鬼,起那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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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绥声音。
此时此刻,面对权位者招呼,抱头蹲地上阮向远却下子回答不上来。
因为他正忙着捧住自己此时十分脆弱应该受到重点保护却偏偏再次受到重创手指痛哭流涕中——当黑发年轻人低着头路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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