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找个什形容词来形容阮向远此时此刻感受,他只能说,就好像被蒙住双眼人在电影院里听部武打动作片,并且此电影院音效绝佳,几乎靠听,他就能脑补出系列动作——
比如从最开始,从天而降个夜礼服假面战士,用招蜻蜓点水从走廊镜头往这边路飞奔而来,那些恶霸们回头露出个惊恐表情大吼着“怎是你动感超人”,然而,在他们话还未落时候,就被冲过来见义勇为红领巾扔出去,从声音来听,其中至少有三个人背撞到墙上,个人整个人飞进某个隔间,还有个倒霉蛋在顺着湿漉漉地面路滑出去十余米后狠狠地撞在水管上——
以上,都是阮向远听到。
然后就没有然后。
他就像个二逼似保持最原始姿势摆在地上,直到他周围都恢复片安静,只剩下莲蓬头哗哗流水声以及积水流进下水管道里声音,他这才回过神来,忽然想起自己这个“被压迫弱者”角色不用演得那投入——他手又没有被人捆住,从头到尾就这老老实实地让这条黑色破布绑在自己眼睛上是怎个情况?
很显然,那个见义勇为夜礼服服假面大哥还没有离去,在流水声中,黑发年轻人甚至能听到他呼吸声音,而后,什人在地面走动发出声音证明他想法,很奇怪是,那个人似乎是走到浴室门口,然后关上门,甚至还……
落锁。
阮向远囧下,跌跌撞撞地蹭着木椅子边缘,用还能动那边左手艰难地将自己蹭起来,屁股坐到椅子上,也来不及问那个沉默好人到底是谁,他边用左手胡乱地扯着眼睛上黑布,嘴巴里也没消停地嘟囔:“大哥,如果您不介意话,能不能帮把手给接回去?”
“……”
听到阮向远话,来人动作明显顿,勾起唇角发出声似笑非笑轻哼,顺手拿起放在门边架子上那块写着“维修中”牌子挂在上锁门上——当那块简陋牌子还在空中无辜地伴随着地心引力做摆钟运动时,他沉默地看会儿,这才转身,来到椅子旁边,站在那个坐在椅子上认认真真用左手不太灵活地摸索着将眼睛上破布取下来黑发年轻人身后——
在男人那不含任何感情瞳眸中,黑发年轻人修长而显得有些苍白指尖因为过于用力地纠结那个绑在脑后死结变得泛红有些血色,黑发年轻人路摩挲着,最开始是将那绑起来地方越拽越紧,当站在他身后男人终于开始觉得不耐烦而微微皱眉时候,他似乎终于找到打开那个死结方式,指尖翻飞……
如果此时此刻阮向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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