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不要?”
阮向远:“……怕你扶着走半忽然把扔地上。”
“怎可能!”
阮向远:“比如你心想什‘太阳好大啊还是抬手遮下’之类。”
“…………”
阮向远面无表情:“算你诚实。”
“儿子,你变得不可爱,跟谁学?”
谁?
这个问题……问得好。
阮向远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窗外,盛夏刺眼阳光刺得黑发年轻人微微眯起眼,眼角那个部分肌肉发酸却意外没有想要流泪冲动,只是,心中某个直想要忽略此时此刻却终于在谈话无意间被掀开某个角落,所有思念和不舍参杂着些许不甘心,忽然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蜂拥而出——于是胸口里就好像忽然间多只手在里面翻江倒海似,整个五脏六腑都被搅合得移位。
雷切啊。
雷切雷因斯,那个今天早晨新闻里还有提到雷因斯家族未来继承人。
高大英俊,狂霸酷炫拽,手段残忍三观不正,却意外地是个绒毛控,以及意外地是个好男人……恩,大概。
想起蠢主人偶尔黑着脸说“打死你”那副臭脸,阮向远抬起手揉揉眼角,勾起唇角露出个贱兮兮笑:“阎王爷教。”
“谁家倒霉孩子!敢不敢讲点吉利话?”
“……讲点道理啊,妈。”
“是你妈!你可是从老娘肚子里从个小小细胞慢慢在呵护下小心翼翼地长大然后怀胎十月好不容易才生下来最后辛辛苦苦拉扯大你爸除贡献个精子之外没别功劳告诉你你少总向着他!”
“这长串翻译过来就是‘谁跟你讲道理’意思对吧?”
“对!——你要不要去看下你妹?”
话题来个飞流直下三千尺万马奔腾天边去式神展开。
“……妹?”
“对啊。”理所当然回答。
所以老子是又穿越到个平行空间?阮向远脸上原本无奈表情忽然顿,挠挠头露出个蛋疼表情:“什时候有个妹?……还是说是在成植物人这半年里生下来吗?综合之前说哈里也有变胖,说,全家到底还有没有人记得这号人躺在医院挺尸——”
黑发年轻人话说半被阮母拍脑门上巴掌给揍回去,随之而来是中年妇女继续喋喋不休——
“说什白眼狼话!在你挺尸这段时间里医药费可是源源不断地往家里寄,每天早晨定时定点负责把它从信箱里掏出来送到手上可是哈里,负责去银行缴费人也是,用是你拔拔卡——你可是每天都在用几千块大洋狂刷存在感,生你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半年这深刻地意识到居然还有个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