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正常语气说这句话就更好。
将狗崽子摁到胸口蹭蹭,男人指尖轻轻地在它背上纱布上摩挲片刻,当他指尖停留在阮向远曾经缝针那处伤口之上,那摩挲纱布时带来微妙触感让阮向远不自在地扭扭,本来就伤口发痒,现在却因为男人这样折腾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说起来,如果隼就是那个陈磊话,定很讨厌那个阮向远吧?”
“嗷呜。”……爱死自己,谢谢。还有,明明智商那低记忆那差,却还是下子就把名字记住,这点真是为难您,那神圣不可侵犯名字从你嘴巴里念出来,虽然发音比较奇怪,但是还是蛮好听。
恩,不是每个人都能把大爷名字叫得那好听。
阮向远趴在雷切胸口,哈拉哈拉地吐着舌头,不要大意地果断将口水糊男人胸,他大嘴巴猥琐地贴着那小麦色皮肤,每吸入口气,满鼻子都是男人特有那种熟悉味道,并且此时此刻这样气息中还掺杂着刚洗完澡时才会有淡淡沐浴液香,男人胸口随着她呼吸平缓地起伏——狗崽子耳朵竖起贴在男人心脏上方,满意地听着那强而有力跳动。
当雷切说话时候,声音从胸腔里直接传入狗崽子耳朵,还能听见震动声音。
很有趣。
于是狗崽子也不挣扎,就这样老老实实地趴在雷切胸口上,动也不动地装死。
“啊,”雷切叹息声,“虽然很感谢他杀你让们相遇……”
阮向远:“…………”
雷切:“但是要欺负你人,还是不想就这放过。”
“…………”阮向远要哭,他这是做什孽。
雷切勾勾唇角,伸出手指挠挠狗崽子三层下巴:“给你报仇吧,隼,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话,过来再让抱抱。”
狗崽子闻言有动静——他改趴卧姿势在男人胸膛上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然后他走到雷切脑袋跟前,嗅嗅。在雷切微笑着张开双臂抱住自己毛茸茸身体之前,狗崽子面无表情地从他脸上踩过,然后溜烟地跑到门口,满脸嫌弃地翻着白眼在专用厕所那儿撒泡尿。
在门口脚垫上擦擦爪子,当阮向远边蹦跶着伸腿挠肚皮上伤口边往屋里跳时,雷切还是保持着躺在地上姿势——只不过从仰躺变成侧卧,他单手撑着脑袋看着门口,跟狗崽子对视上第秒,男人收到狗崽子给予他个大白眼。
雷切动动手,在阮向远无语目光中轻车熟路地从沙发底下摸出包偷渡进来香烟,从里面抽出根叼在唇边,点燃香烟,香烟星火点点之间,男人深深地吸口,后皱皱眉将它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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