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当光影飞快地从头顶掠过,阮向远甚至可以清晰地看着他们中些人身上穿着白大褂,在白大褂胸口位置还夹着张带相片胸卡、性别及其所负责科室。
而当阮向远飞快地被推着前进时,围绕在他周围同样是这样些人,其中个人直在用焦急声音呼唤着他名字,大概是个中年男人,对于阮向远来说,无论是这个人声音还是眼角鱼尾纹都是如此令人熟悉,正当少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时,忽然,挂在这个中年男人胸前胸卡在他面前扫而过——
在原本该写着所属科室与职位位置,中央端端正正地写着“院长”字样。
老、老头?……
——爸?
当阮向远激动地试图抬起手去抓住那个人时,周围切再次改变——
这次,他躺在个柔软舒适地方,周围是片黑暗,呼吸里满满都是属于医院消毒水特殊气味——
睁不开双眼,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少年下意识试图抬起他手去触摸周围时,却发现自己身体异常沉重,哪怕就算他费尽全身力气,将所有精神力都放在他手上,他也没有办法动弹下!
从始至终,黑发少年很清楚自己清醒着,然而,他身体却好像陷入深度睡眠般完全不听他使唤,而阮向远就好像是被困在这副不听话肉体中灵魂,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嘶吼,周遭依然安静得如同时间都禁止般——
就在这时,阮向远感觉到双柔软温暖手覆盖上自己手背,这熟悉触感让少年心脏猛地抽动下,然而,无论如何他也睁不开眼睛,说不出话,他甚至没有办法让自己手指跳动哪怕下作为个微小回应。
周围,只有那单调“滴——滴——”电子屏幕跳动声响,成为周围唯存在东西。
阮向远记得曾经他也听到过这样声音,曾经他以为那是白莲花手上游戏机发出飞机轰炸声,然而此时此刻,他终于想起绝对不是游戏机所能发出声音,这声音他如此熟悉,从小到大这单调声音几乎变成他童年时代背景音,是心电监护仪工作时才有特殊频率!
没死。
没死!
还活着!
就在医院里!
这样惊悚念头醒雷般在少年脑海内轰响,周围原本应该模糊切因为他这个念头变得越发清晰!母亲呼唤,父亲叹息,心电监护仪有力而规律跳动频率,阮向远甚至能感觉到周围从敞开窗户外吹进来微风,夹着花香带着丝丝暖意吹拂在他脸上——
有那刻,少年甚至觉得自己立刻就要从将自己丝丝缠绕茧中突破而出,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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