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因为各种各样突发状况,雷切房间里地毯换两次,今天大概是第三次。
雷切曾经听某个国家有句老话,叫事不过三。
当手指上不同于以往那样生动立体刺痛传来,空气中弥漫着并不浓郁却让他无比熟悉血腥味时,雷切在那秒并不是没有想过,要不干脆让少泽换只狗算——怎养不是养,再怎地,也不可能是他这个喜当爹教育方式不对,而且如果换只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面前这只更奇葩。
雷切不是抖M,要求抱只小狗回来,无论是为什都好,总之绝对不是为把狂犬育苗当成刷日常似动不动起劲儿就得往胳膊上来发——
雷切不亲人,但是好歹亲动物,狗崽子这种男人旦走进几米之内立刻像是见鬼似转头就跑要就狂翻白眼举动让他觉得很是不愉快,最糟糕是,当他静下心来想知道这货到底为什那讨厌或者说惧怕自己时候,却发现第次他什都解不到——
雷切大人觉得很受挫折,在他迄今为止三十余年人生中,从来没有遇见过这座完全无法逾越大山。
雷切不知道,其实这就是场介于“矛盾中双方有位不能说人话”而引发天大误会。
可惜阮向远不会说话。
不然在雷切第次举着他满脸忧心地问出这样个中二问题时候,狗崽子就会大方地告诉他:不好意思,眼睛天生就长得那斜这会拉仇恨——至于看见你转头就跑,老大,下回你别动不动就拿脸蹭,公,不搞基,更加不提倡搞跨越种族不健康恋爱关系。
这些雷切都不知道——最糟糕是,当狗崽子在心里默默而真诚友好地回答这些问题时候,它眼睛还是斜着望着男人。
于是,在这样误会下被狠狠地咬口,那个瞬间,觉得自己养只不折不扣白眼狼男人心想,干脆把隼送给别人好。
但是当他在那张毛茸茸脸上,清清楚楚地看见掺杂着震惊难以置信纠结等系列情绪拧成别样表情,狗崽子张着嘴坚硬在原地,瞪着和他如出辙湛蓝狗眼盯着他手发呆——情绪变化丰富程度,就好像刚才发疯抓着对方爪子咬口那个不是狗崽子而是他雷切本人样。
这不是狗崽子第次犯错摆雕像。
但不知道某种诡异心情来自于哪里,雷切大人忽然就心软。
当男人冷着脸站起来将原本放在双方中间鱼缸摆回架子上,拿医药箱里酒精给自己做简单消毒——破天荒地,狗崽子这次就像个跟屁虫似颠颠地跟在他脚边,步跟,并且路仰着它那个其实胖得已经不怎明显脖子,哪怕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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