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帐中众将士全跪
下来，褚绍陵冷冷
笑：“白蕴江已经死，卫战……你以为孤当真舍不得动你
？孤从来不是个顾惜情面
人，今日孤也不再躲躲闪闪，敢用卫戟跟孤叫板，都得死。”
“殿下……”卫戟掀起帐幔走进来，直直跪下，“臣，求殿下收回成命。”
褚绍陵愣下连忙走过来小心将卫戟扶起，卫戟脸色苍白，显然还没缓过来，褚绍陵急道：“你出来做什？！”
卫戟看帐中将士轻声叹口气：“各位将军且出去吧，让末将劝劝殿下。”
众人见卫戟来不禁松口气，行礼后都退下，褚绍陵揉揉眉心疲惫道：“你想说什
都知道，别费精神，陪你回去，你现在得修养……”
卫戟摇摇头：“臣恳求殿下……就算是为臣积福吧，赦免这些人，这些百姓知道什呢？他们哪个没有父母兄弟？实在无辜……”
褚绍陵冷笑：“无辜？若今日你真战死沙场，有谁会来可怜？！战场之上，谁是真正无辜？成王败寇罢。”
卫戟苦道：“但臣好好回来啊，这些小伤将养几日也就好，殿下……臣恳求殿下不要，古来屠城之将莫不受后世唾弃，封和城内事用不多长时间就会传出去，届时天下之人会如何看待殿下？”
褚绍陵残忍笑：“爱怎看就怎看，看不过眼过来跟说，亲自送他去见那些人！”
卫戟见褚绍陵怎也听不下去只得又跪下来，哑声道：“殿下……臣知道殿下都是为臣，但臣真没事，臣不要殿下为臣这样……”
卫戟隐忍半日眼泪唰流下来：“殿下……给自己留些阴德吧，不要再多添杀戮报复。”
“你也以为屠城是想报复？”褚绍陵闭闭眼，声音哑，“你能回来，将这天下换给他们又何妨？但卫戟你明白？阵前为你肯签下和约事用不多长时间天下人都会知道，知道为你对辽凉有求必应，十五座城都敢换，朝中政敌、外邦藩国知道这些后，你猜他们会怎想？”
褚绍陵走近步抬起卫戟下巴，看着这张脸眼中尽是戾气：“只要日当权，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个能要挟予取予求活宝贝，这样下去，你让每日如何安心入眠？”
“实话跟你说！那狄子刚跟谈条约时就已经决定要屠城！你若晚出来刻，就算是下大印也不会理会那劳什子条约！想要用你跟换东西，做梦！！”
褚绍陵眼睛红，哑声道：“知道辽凉人拿你跟谈和约那会儿是怎熬过来？！辈子没有那焦急过！！你忍心让日日受这样煎熬？！”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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