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日也困,闭上眼迷迷糊糊,会儿想褚绍陵千万别时火起将白蕴江斩,会儿又想到皇城里馥仪那双生胎,半睡半醒间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卫戟起身将衣裳穿上,复又将帐中灯火燃起,等半晌也不见褚绍陵回来,卫戟心里怕褚绍陵性子起来真要大闹,想片刻出大帐,外面守着亲卫都是得褚绍陵嘱咐,卫戟解释几句带着两个亲卫往将军们营帐那边走过去。
卫戟走几步就觉察出不对来,低声问道:“那边怎站两排兵?这些守夜兵都是有定数,这边多必然有别地方少,谁安排?”
卫戟身后个亲卫过去询问,那边兵卫自己也回答不出来,队人说头儿今日没交代清楚,他们只好按着昨日守夜,另队又说他们今日原本就该在此处,卫戟闻言心里凛,今天是白蕴江当值,怕是入夜后他没将下面事交代清楚就喝起来,卫戟沉声道:“将名册拿来,再将今晚班排遍。”
几人得令去拿名册,卫戟又命人去叫营中几个小将过来跟自己起安排,都吩咐好后卫戟揉揉眉心,这次白蕴江怕是保不住名头,酗酒误事,幸得如今还不曾与辽凉打起来,若是军临城下时营中还是这样那还得?
卫戟就在褚绍陵大帐外等着,忽而不远处粮草仓外几人闹起来,几个兵士围着个小兵踢打,卫戟走近道:“怎?!”
个兵士躬身道:“这军奴疯似得,冲过来就抢粮食,问他句话也不说,饿疯不成!”
那军奴满脸污泥,畏畏缩缩蜷在那里,见卫戟问他连忙扑过来不住磕头,卫戟细看那军奴身形,犹豫道:“你……”
说时迟那时快,那军奴突然朝卫戟扑过来,左手拔出靴中藏着弯刀横在卫戟颈前,右手把抓住卫戟右手扭在身后,得手后冷笑两声,竟是女人声音,那刺客厉声道:“都让开!!谁敢动动就杀他!”
卫戟微微动动手臂,又垂首看看颈前弯刀长短心里有数,低声道:“你要如何?”
刺客狠声道:“老老实实带去见你们太子!有话跟他说!敢玩猫腻直接要你命!!”
卫戟沉默片刻沉声道:“孤就是太子,你有何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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