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认并没有做过件对不起甄家事,为什祖父和姑母要这对……”甄思心里又怨又怒,哑声道,“当初要将聘给秦王,明明都知道那是个火坑,可说过个不字?认!后来阴差阳错进后宫,这难道是主意?!婚事上处处由不得,也认,如今在宫中堪堪立住脚,又容不得?!难道只能让受苦受罪,不许有丝指望?凭什?!甄碧荷是甄府出来女儿,难道不是,本宫比她差在哪里不成?!”
甄思隐忍这久,如今有身子既有依仗又有忌惮,终于也忍不下去,甄思抹去脸上泪水,正色道:“母亲将话原原本本告诉祖父,告诉他,本宫已经受够也忍够,自入宫后万事对姑母礼让三分,可她没有丝毫顾忌亲情意思,既是这样,本宫也顾不得别,本宫如今只有腹中个指望,这孩子生,本宫生,这孩子死,本宫死,但别会错意打错主意,本宫绝不会白白去死。”
“若腹中孩儿有丝毫闪失,本宫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拉上甄府所有人为孩儿殉葬,本宫说到做到。”
罗氏在甄家本是个话最少媳妇儿,如今女儿在宫中得宠,又怀上皇子,罗氏在甄府中腰板也渐渐硬,当日晚上去正房将甄思话原原本本说,末还自己添句:“媳妇儿并不懂什,但也看出来娘娘是存死志,即是这样,还请太爷老太太三思。”
甄嘉欣没有动怒,反而潸然泪下,唏嘘不已:“是丽妃娘娘莽撞,竟让甄嫔娘娘担忧至此,都是过错,都是过错啊……”
老公公哭罗氏没主意,哑然道:“不是,甄嫔娘娘年轻,也有考虑不到地方……”
许氏心里恨极,面上却也悲痛不已,哭道:“家门不幸,连连出事,如今好不容易两位娘娘都在宫中立住脚,还都有依仗,难道家里人会不高兴?文儿媳妇,你细想想,跟太爷会不指望着甄嫔娘娘皇子?都是盼星星盼月亮等着呢,如今宫里不过是传几句风言风语,你们竟都信,宫里无风三尺浪,流言蜚语何时停过?要是将这些都当事儿,你小姑这些年在宫里也不用过……”
许氏拉着罗氏手哭道:“你小姑性子你是知道,不是说她,掐尖要强,爱娇又性急,嘴上不饶人,其实是点坏心都没有,她以前是如何待思丫头,你竟都忘不成?”
“不用替她说话,肯定都是碧荷错!”甄嘉欣恨砸桌子,怒道,“从小就喜欢刻薄人,如今竟是连自己侄女儿也打趣,甄嫔娘娘如今怀着身子正是思虑重时候,哪里经得起她逗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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