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
要透过夏天来谈这件事。
夏天尽力忽略自己越来越快心跳，小声道：“您放心，
不会真要求您怎
样，虽然有时候看不太明白，但也没那不懂事……”
“知道，你已经很懂事
。”韩程感念道，“所以很意外，记得你很怕你奶奶，刚才她大概
直咄咄逼人让你答应，就这样也没松口……”
韩程抬手在夏天头上揉下，温柔道：“好孩子。”
夏天默默攥手指，咬牙忍耐，再跟韩程待会儿，他心里那只跳羚大概就要跳出来，驮着他满街乱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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